西北,军营。
肖锦郁:余诀!
帐房中肖锦郁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胸口的痛并没有前几日那样明显,梦里面的余诀在向自己求救。前线战事未了,主将被召回京中,京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余诀一个人真的应付得来吗?会不会已经出了事?每次从梦中惊醒,挂念都让肖锦郁恨不得生出翅膀飞到余诀身边看个究竟。
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肩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毒发之后自己不是会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吗?运功调息没有感到阻滞的人感到自己有些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毒不是已经到了连万灵珠都不起作用的地步了吗?
回忆停在余诀离开的那天晚上,自己应该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后来怎么会突然醒来?会想起余钦对自己做过的一切,会对余诀说那些话,还有自己怎么会把持不住自己吻了余诀?一连串的不可思议让肖锦郁没有办法理出一个头绪。
侍卫:大人,京中有人求见。
帐外有兵丁向里通传。
肖锦郁:传。
通传进来的人左右看看,将一封信交到肖锦郁手上,拆开信,肖锦郁把信拿在手上,心头一凉。
肖锦郁:可有你家主人印信?
看过信,肖锦郁盯着眼前的人问,不知道为什么肖锦郁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很熟悉,可配上这张脸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人递上一个纸团,而后退到一边。
余风月:我家主人说大人见过这个自然就会明了。
打开手中的纸团,肖锦郁把纸团又团了回去。上面是自己当天画的画,想问什么,又坐了回去,肖锦郁看了眼对面的人。
肖锦郁:来人,先安排他在营中住下。
余风月:大人,小的还要向主人复命。
肖锦郁:你家主人跟我说过,如果差人送信不必急着回去。你就放心在营中住下,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
余风月:大人……
还想再说什么,肖锦郁就叫人将来人送回帐中休息。
京城有变,看着信上的四个字,肖锦郁的心有些难受,这字迹是余诀的没错,可他断不会拿出这样的一张画作为印信。京城之中会做这件事的怕是只有那位余诀的长兄——三皇子。
这其中必定有诈,自己不回去,余诀必定不是孤苦无援?
自己若带兵回过去,一来会背上无诏带兵入京的罪名。二来凭手中兵马上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正在犹豫之时,心中又一阵痛。
突然觉得有些冷,差人送来木炭,放进暖炉里,一低头,看到暖炉里剩下的石头。还魂?
栗远丘:这石头你带在身边,危难之时投入火中可保你片刻清醒,片刻之后体内会血脉偾张,欲念丛生,且记彼时不可运功相抗,否则会血脉爆裂而亡。
想起当年师父把这石头交给自己时的话,肖锦郁觉得这所有的一切冥冥中早有注定。
那天若不是余诀伤了自己,让自己周身血脉倒流,只怕如今自己早已经走火入魔,血脉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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