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诀:看来你们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余诀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用一只手更紧的将扶着的人搂在怀里。
肖锦郁:殿下,这里交给臣,殿下先走。
从余诀怀里挣出来,肖锦郁胸口插着柄剑挡在余诀面前。
余诀:前面可能还有埋伏,不如孤和你一起解决掉这个再回去。
刺客:好嚣张啊,那我就送你们君臣一起上路。
黑衣人抽出腰间软剑,和余诀打斗了起来。
余诀的武功虽然不差但毕竟久居深宫没有实战经验,几十个回合下来已是落了下风。一边的肖锦郁看着急在心里手上却没有一点力气。
本就没有兵刃的余诀,一个不小心被对方缠住,情急之下余诀竟用手臂来挡。
肖锦郁:余诀!
看着眼前的变化,肖锦郁从自己身上拔出剑来向黑衣人飞去。
听得身后金风破空,黑衣人一闪身,剑从脸边飞过。再回过神来眼前的余诀已被肖锦郁拉到身边。
拼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从袖中拿出响箭,肖锦郁向空中一抛,当下烟火四射,有如白昼。
见时机已失黑衣人遁入夜色。
余诀:肖姐姐,你醒醒。
余诀看着在自己身边倒下的人,心慌乱到了极点。把肖锦郁抱到自己怀里,按着刚刚起出剑的伤口,血从指缝中渗出来,余诀的眼泪也跟着流进了心底。
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余诀,伸手拭了拭他眼角的泪水。
肖锦郁:看来臣不能侍奉殿下左右了。
向余诀的怀里依了一下,肖锦郁便再没了反应。
等来人将余诀和肖锦郁送回大营,余诀的帐房中已跪了一地的军医。
余诀:救不活肖大人,你们就都去陪葬。
余诀抱着肖锦郁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把屋子里的所有军医吓得体若筛糠。
轻轻的把人放在榻上,盯着军医们为肖锦郁止血,上药。可就算用针刺,余诀也没见到榻上的人有一点反应。
军医:太子殿下,肖大人心脉受损,加之新伤流血过多,只怕撑不过明天。
一个军医大着胆子过来陈述着榻上人的情况。
那你们也一个个都别想见明天的太阳。
余诀一句话传下来,屋子里面又是死一样的安静。
军医:臣有一法可以一试。
余诀:讲。
就快要在这安静中窒息的余诀,只说了一个字,便觉得自己心跳不已,甚至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军医:此法可保大人性命,但伤愈之后恐怕……。
余诀:怎样?
军医:此法需借七经百脉之气进心脉以固本,期间受治者全身除心脉外再无血气,大人日后定五劳七伤,不能久长。
医生说过半晌余诀都没有再说话。一边的侍官提醒余诀。
侍卫:殿下?
军医:大人所剩时日不多,请殿下早做定夺。
看了眼榻上的人,余诀坐到榻边将肖锦郁的手放到自己手上。
余诀:施针吧。
还请殿下回避。
余诀:孤就在这里,孤要一直握着锦郁的手,等她醒来。
余诀坐在榻边,左手握着肖锦郁的左手,把肖锦郁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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