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很快就过去,第六天黎明,余诀起身盯着身边的人。
从前肖锦郁天明时分定会起来练功,如今来了战场怎么如此嗜睡?前些天以为她是征战一天一夜倦了,如今看来确实有些蹊跷。
肖锦郁:殿下。
肖锦郁睁开眼,便看到余诀正盯着自己。
余诀:孤收到消息,宫内并无变故。
看着余诀跟自己描述这件事的一脸坏笑,肖锦郁不禁有点发冷。
肖锦郁:臣……凭殿下发落。
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没事总比出事好,肖锦郁想着,回答着余诀。
余诀:肖大人妖言惑众,罪名不轻啊。
余诀想起前些天肖锦郁说自己毫无戒心时的表情,决定一定要为自己报仇。
肖锦郁:太子殿下且想如何处置微臣,微臣先睡一会。
一脸有恃无恐 的样子,肖锦郁转过身不理余诀,抱着被子继续睡觉。
余诀:肖锦郁!
心中气恼,余诀把身边的人拉过来到眼前,可对上那一双惺忪睡眼,余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肖锦郁:太子殿下想到了?
微笑着看了眼余诀。余诀马上觉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那个人什么时候也会笑了?
余诀:孤想到了。
肖锦郁:什么?
肖锦郁没有一点儿恐慌,还是笑意满脸的看着余诀。
余诀:孤要你……不要睡了。
伸手将面前的人推到老远的地方,又拉回来。反复了半天,眼前的人还是一脸睡相,余诀一气干脆起身把肖锦郁拉了起来。
肖锦郁:殿下要臣不睡,臣合上眼睛总可以吧?
余诀:不行。
从眼睑中留下一个小缝,看着眼前的孩子。
肖锦郁想起多年之前余诀的模样,那个时候他也一样的顽皮,天不亮就到自己房里把自己拉起来。有时候自己实在倦了,就把他抱到自己身边哄他睡,只要给答应用手做他的枕头,他很快就会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眼的人长大了,再不是那个会赖着自己的孩子了。
想着余诀以前的样子,肖锦郁又觉心口一痛。人也马上缩成一团,顿时睡意全无。
余诀:肖大人近来心痛频发且嗜睡到底是什么原因?
肖锦郁:有万灵珠在,臣不会中毒。想来是感了风寒,
余诀:什么风寒军医把脉会毫无发觉?
余诀抓着肖锦郁的手腕。
肖锦郁:殿下,臣……
想说什么,肖锦郁就觉得心中又是一阵疼痛。赶紧起身披了衣服,冲出营帐。
余诀担心,便跟着一路追到肖锦郁帐中。
余诀:肖大人这是……
肖锦郁:我且打坐片刻,症状就会缓解。太子殿下请回吧。以后臣……便在自己帐中就寝,还请殿下成全。
肖锦郁痛得脸色苍白,额角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余诀:好。
出了肖锦郁营帐,余诀唤来军医。
余诀:肖大人可能受了风寒,你去诊一诊。
余诀等在帐外军医一出来就迎上余诀。
军医:臣以前也诊过肖大人脉象,大人思虑甚重,夜难成眠,致使血气不足。近来不知肖大人用了何药,如今倒是在慢慢恢复。
余诀:那她为何会如此难受?
军医:大人习武,应是体内真气窜入血脉所至,如果情绪波动,便会心痛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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