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等肖锦郁睁开眼睛,身边早就不见了余诀。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到帐外,看到余诀正在外面听各路兵马的报告。微笑了一下,一低头胸口却又是一阵剧痛。但这一次好像很快就过去了。肖锦郁退回帐中,倒杯茶给自己。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周围,眼光不自禁的停在宁乐袋上。
想起自己昨日触及它时的感觉,肖锦郁有点好奇。当日与余风月比武自己明明有万灵珠的作用,不至于中毒才对。可为什么从那个时候到余风月给自己解药,手上一直没什么力气?如果这个袋子果有此效果,那么睡在里面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正想着,外面余诀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肖锦郁:臣已醒了。
余诀:肖大人今日看起来好多了。
到肖锦郁对面坐下,余诀低头把玩着茶杯,看肖锦郁的眼神竟有些闪躲。
余诀:昨天睡得可习惯?
肖锦郁:劳殿下挂心了,殿下这么早就出去,只怕臣昨日打扰殿下歇息了。
余诀:没……有!
匆匆忙忙地给定着结论,余诀摇着头。
想起昨夜因为偶然醒来看到身边的人不自知的睡进自己怀里而夜不成眠。余诀脸上不禁有些发红。余诀,你不能这样,她是你皇兄的人。是你绝对不可以有非份之想的人。不再抬眼看对面的人,余诀低头看着桌上的沙盘。
肖锦郁:今日之战关乎两军势气,臣以为可以在这里佯攻,住东南败退至这里,待敌军聚集兵力,派一支精锐奇袭其大营。待其腹背受敌,从此处火攻。
肖锦郁一边指点沙盘,一边熟练地把头发束成男子发式。
看着肖锦郁安排兵马,余诀又想起当年那个道士的话。她既然心里还有皇兄断不会谋反,到底要是什么样的变故,才让他会举兵叛乱?心里想着事情,眼睛不禁盯在肖锦郁身上。
余诀:殿下?殿下?
看着余诀看自己发呆,肖锦郁轻声音的叫着余诀。
余诀:就按肖大人的意思安排吧。
余诀的话突然变得冷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肖锦郁:那明日就请太子带一队兵马佯攻,臣带人去往敌营。
余诀:好。
余诀应着,却再没有抬头。
肖锦郁:臣先行告退。
余诀:去吧。
得到允许的人刚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跪在余诀面前。
肖锦郁:殿下,臣有一言。
余诀:讲。
肖锦郁:臣昨日触及宁乐袋觉手臂无力,臣认为此物有异,请殿下远离宁乐袋。
余诀:此物是宁乐送与孤王,你多虑了。
肖锦郁:臣……
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余诀打断了。
余诀:大人既为监军,孤会听从大人的话以军情为重,远离此物。只是回城之后,孤要彻查此事。孤绝不允许有人诋毁宁乐。
看着余诀的坚决的表情,肖锦郁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相处了这么多年,竟然是这监军的身份才能让他暂时听命。余诀宁可相信匆忙大婚的妻子,也不要相信自己吗?心底闷闷的,肖锦郁退出大帐。
转回到自己帐中,看着挂在帐中余钦的佩剑。肖锦郁长长地叹了口气。
想不到你真的那么在乎我,即使服了看朱成碧,即使关乎江山社稷还是不能下手杀我。余钦,你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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