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诀:肖大人身体有恙,还是早些休息吧。孤到那边。
感觉到肖锦郁似是有些窘迫,余诀站起身,离开床榻。
肖锦郁:那殿下要去哪里?
余诀:孤到那边睡,用那个。
余诀指指墙角一小团兽皮。
肖锦郁:那是?
肖锦郁打量了下那团兽皮,那皮子看起来柔软又暖和,不禁伸手摸了一下。
余诀:这个是宁乐袋,孤起的名字。出征前宁乐送与孤的,她说西北寒冷,有了这个即便风沙冰雪,人睡在里面如同置身高床暖枕。
余诀想起宁乐送自己这个袋子的时候,自己竟然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说,突然想到要给袋子起这样一个名字。
肖锦郁偷偷瞥了一眼看着宁乐袋眼含笑意的余诀。
本以为余诀仓促大婚,一时间难以接受宁乐。如今看来但是自己担心得多余了。肖锦郁想到这里释然一笑。
肖锦郁:殿下与太子妃伉俪情深,实乃大余幸事。
余诀:孤……
想解释几句,余诀却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有什么好解释?她和自己如今只是君臣,即便是挚友好像也没有必要解释自己对于宁乐的想法。
伸手又摸了一宁乐袋,肖锦郁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当日抢走余风月的丝带一样,手臂有些发麻。宁乐袋中,有毒。
肖锦郁:殿下此物有异。
余诀:此物是宁乐从家乡带来,自然与我中原之物不同。
一脸不在乎的余诀,往宁乐袋这边走来。
肖锦郁:太子恕臣多虑,请太子佩带此物就寝。
肖锦郁抓出怀里的万灵珠捧在手上,跪在宁乐袋边上。
拿出珠子,余诀想把它还给肖锦郁。扶起肖锦郁,余诀拉过肖锦郁的一只手放在万灵珠上。
余诀:孤要你在此就寝,就不会让你离开万灵珠。
肖锦郁:臣答应殿下在此住下也是为了两全。
固执的态度把余诀吓了一跳。还没等余诀回过神来就被眼前的人从宁乐袋前拉开到帐中的木榻上。
直到被肖锦郁按着肩膀坐在床榻上,余诀才回过神来,半带疑惑半带震惊地望着肖锦郁。
肖锦郁:臣……冒昧了。
又盯着肖锦郁看了半天,直到没能从肖锦郁脸上找到一点自己希望看到的表情,余钦也不理会肖锦郁,自顾地躺到里边一点的地方,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又分了一点被子给肖锦郁。
余诀:孤本就很难入睡,肖大人也别走来走去,早些休息吧。
话说完余诀合上眼,呼吸也变得越发均匀。
侧过头看看身边睡去的余诀,肖锦郁觉得回到了十几年前,余诀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一样会赖在自己身边,要自己陪他聊天,可每次自己还没说到半个故事,余诀就已熟睡。
握着手中的这颗万灵珠,又想起刚刚的那个宁乐袋,如果宁乐袋上的毒是太子妃所为,余诀的感情岂不是错付?余诀从小没有父母疼爱性格冷清,若以后发现被心爱之人欺骗,会很伤心吧?余钦, 在这种迷雾一样的现实中我真能保护好余诀吗?听着余诀的呼吸,满心心事的人竟也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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