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将一根中间是空心一头连接着一根软管子的银针刺进藁铖邺的血管里。
郎中涉医多年,最喜欢研究疑难杂症,还有各种各样的实验,在江湖和朝野都是鼎鼎有名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这次被抓过来是肯定的,非他莫属。
这失血过多的人只有得到血液才可以有效的治疗,这也是他游医的时候发现的,人体有很多血管,且各不相同,有的血管一旦破裂,血就会大面积的流出来,而有的血管可以将外界的血输进体内。
但是多次的实验,郎中发现大部分的情况下非至亲之人的血对失血者更有利且伤害最小。
而运气好的事,宫埕枢恰好和藁铖邺血液相合。得到宫埕枢的血液的之后,藁铖邺的脸色逐渐好转,意识也在回归,为什么全身都好痛,自己不是死了么?他们是谁,在说什么?谁需要血?在救谁?
藁铖邺艰难的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满眼的红色,以及宫埕枢手腕不断往下滴的血,只见宫埕枢斜靠在藁铖泧的怀里。毕竟藁铖邺用血量比较大,藁铖泧本来说要制止。
"你去找下一个血液相合的人,你兄长等得起吗?不过就是点血,本少爷还不至于如此弱不禁风。"
"玴,你这样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了。"玴是宫埕枢的字。
"还不了,就不还了就是。等这次事了,我可得找你好生算账。
藁铖邺恍惚间听到人说话,听不真切,他还以为自己死了,十四,你在干什么,不是要杀了我吗?
"兄长,你醒了?可好?"
可好?藁铖邺看向为他输血的宫埕枢,这个少年和他素不相识,却把血给了自己,和藁铖泧定是十分亲近的人,可是为何兄长一点都看不懂,泪无声的滑落眼角,藁铖邺又如何不明白藁铖泧是在救他,只是一句值得么!
等藁铖邺病情有些稳定的时候,藁铖泧抱着宫埕枢离开舒元阁,留下了大夫继续给藁铖邺治病。
因为听語受伤的事情,乐曳妥善安置了昰圩宫之后,就留下来照顾藁铖邺,藁铖泧独自一人回宸玉宫,一走进储院,就看到宫埕枢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醒了,我托人给你带了枣糕,补气血的。"藁铖泧提着一个油纸袋。
"我不吃!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那你多休息。"
“你这小子好样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之前说的那些废话知不知道烦了我多久?今天又拿刀捅你哥,救你哥直说就得了,还弄得沸沸扬扬,是不是哪天惹毛了你也给我一刀子啊?”宫埕枢真的是生气了,非常的生气,这小子一点也不上道,非得自己挑明了不是。
藁铖泧轻笑一声,“这么小的事至于你纠结这么久吗?”藁铖泧无所谓的说道,眼见宫埕枢要炸毛,藁铖泧命人拿来的酒上来了,藁铖泧扔给宫埕枢一坛。“我以为就算所有人不了解我,你也一定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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