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吓得一个激灵,忙又把头抬了起来,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她工整的回话:“是,主人的意愿是我唯一要遵从的事,让主人高兴,是我唯一存在的价值。我刚才说错话了,请主人责罚。”
欧阳谦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乖一点,好吗?”
柒休觐疼得吸了一口气,但没缩回去,欧阳谦察觉到不对劲,扒开她的头皮,却看到她发根处肿起了一个个小红疱疹,登时拧眉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身上到处都是伤?”
柒休觐咬了咬嘴唇内壁,欧阳谦看出她有所隐瞒,低声道:“隐瞒主人的后果很严重,你想再试试吗?”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欧阳谦望着依旧沉默的柒休觐,叹了口气:“挨了打也还是要说实话,你就这么想受罚吗?”
柒休觐一想到挨打,自己身后的伤就要暴露了,反正他很少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几天,就算接下来几天他还留在陇安,昨天已经那样了,最近几天总不能一直在自己这里,说不定他想见别人,或者安排好陇安的事然后就要再回京城。只要他别再要自己伺候,只要自己不脱衣服,他应该就不会发现。
头晕的感觉始终围绕着她,她实在没力气再想新的借口,思索一番,就抿着嘴,说道:“妾身,是有点吃醋。”
欧阳谦眼睛一亮:“吃醋?”
柒休觐点点头:“您身边的人太多了,妾身……嫉妒她们。嫉妒她们长得好看,嫉妒她们得主人喜欢,女子善妒是大忌,妾身不想着如何能更好的侍奉主人,却去嫉妒别的做得好的人,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就代主人教训了自己一下。”
欧阳谦可谓是体会到了一语地狱一语天堂,宿醉的难受都随着这句话消失了。
他的语气轻快了几许:“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体属于谁?”
柒休觐磕下头去:“妾身的身体属于您,妾身不该自行责罚,违背了规矩,请主人重罚。”
“这次的罚先记在账上,下次有过一并罚过。”
欧阳谦拉着柒休觐起来,眼睛笑得亮晶晶的:“因为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礼物。”他拉着柒休觐坐下,“我们现在是平等身份相处,我跟你解释,我昨晚上以为你把我带回家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包括以前,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以后你要是生气你就直说,我都可以解释。”
柒休觐眨了眨眼睛,顺从的道:“您是为了公事,不得不与那些腐败权贵虚与委蛇,妾身明白的。”
他抓着柒休觐的手放在自己额头,哼唧一声:“揉揉,头疼。”柒休觐给他揉了揉,闻到他一身的酒气,想了想,道,“妾身先送您回去吧,您酒醉过后也没有喝解酒汤,也没有洗澡,肯定要难受的。”
欧阳谦打量了一圈这个小屋子,商量道:“我能留下来吗?”
“这……”柒休觐为难的揪了揪手指,“殿下千金之躯,怎可如此屈就……”
“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你的味道,我很喜欢。”
“这种住处,实在太委屈殿下了,妾身送您回去也很快。”
“我想留下,我想住你的房子。”欧阳谦拽着柒休觐的袖子,“我想要你陪我。”
“妾身这里太小了,什么都不方便,还是先送您回去,您家里大,洗澡什么的都方便。或者您比较想见谁?妾身把您送过去,或者等会儿妾身半路上去叫,等妾身给您洗完澡,立刻就有人照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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