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在门外连声叫道:“小七,你在家吗?”叫了几声都没听得回应,欧阳谦直接撬开了锁,推开她的房门,柒休觐正坐在桌边处理公务。
直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后,她才反应过来,忙站了起来:“谦王殿下,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她越过欧阳谦往门口看了一眼,门锁明显被破坏了,柒休觐心底一沉,他娘的,又要换锁了,这半年多以来,自己已经换了六七把锁了,他怎么就不会敲门?不知道换把锁也是要钱的吗?
她心里埋怨,脸上却恭敬的说:“都怪妾身拿了公务没去您的房子那儿,麻烦您跑这么远。”她右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欧阳谦眼尖,掰着她的脸,仔细观察了一遍,不仅右脸上有被扇的巴掌印,左脸上也有没祛掉的淤青。
“谁打的你?”
柒休觐往后退了退,躬身道:“有虫子飞到妾身脸上,妾身打虫子呢。”
“你别骗我,到底怎么回事?”
柒休觐眨着无辜的双眼:“真的,妾身不敢骗您,真是有虫子。”
欧阳谦沉默的看着她的脸,眼中酝酿着一股情绪,柒休觐看他身上衣服短了半截,犹豫的道:“这不是您的衣服吧。”她往外看了看,意识到自己这里可没他的衣服。
“还不怪你,我记得你来接我就毫无防备了,谁知道你半路把我扔在那了,我浑身财物都被人抢走了,连身衣服都没给我留。”
柒休觐今天始终有点呆呆的,失血的晕眩感还在,她看起来比平时老实多了,说话也软软的没力气,解释道:“她们侍奉殿下,想要些赏银呢,您喝醉了,妾身把您接走了,她们摸不着银子,就不同意妾身接您走,妾身想着您酒醉也难受,不如在那里歇息一晚,今早再去接您,早上妾身去的时候您还没睡醒,就先回来了。”
“我……我什么都没做。”
柒休觐意外的仰头看他一眼,欧阳谦面上有些难堪,又有些别扭,她有些懵,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吗?
“啊?”柒休觐没想到他会想解释什么,低垂着头,良久才躬身颔首,“您不用跟妾身说您的私事。”
她整理着一摞竹笺,在桌子上装整齐了,撩衣跪下:“殿下,妾身不去军营,但是可不可以把军务带回来处理?妾身身负将军一职,也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殿下需要的时候,妾身会随侍在您身边,但是您不在的时候,妾身想,还是要有点责任心,不能把所有军务全都丢给下属。”
说完柒休觐抬起头,小心翼翼又带着渴求的注视着他。
一牵扯到军营,欧阳谦还有些不高兴,柒休觐瞧出他脸色不好,忙规整了跪姿:“也没关系,那妾身处理完这些军务,就不再去军营了。”
一股邪火涌上了欧阳谦的头顶:“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能不能留在军营?”
柒休觐犹豫的看着他:“这是我的价值。”
欧阳谦看了一眼窗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舒了出去,才再次看向她:“我说了,你可以去任意一个地方去施展你的价值,就是不能在军营。你还可以去接着做婚服,我给你开店,给你本钱,挣了钱归你,赔钱了算我的,只要不在军营,你想怎么着都行。”
柒休觐迷惘的收回了目光,脸色灰暗无比,渐渐垂下头去,欧阳谦的声音高了几度:“抬头看着我!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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