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宫修葺好,已是三个月。
风铃兰穿上白色衣袍,面无表情,手中拿着一枚令牌,上面写着风字。
“风宫宫主风铃兰拜见执刃。”
同行还有雪重子,月长老两人。
风雪月三宫到齐,而商宫,角宫,羽宫,徵宫排在后山人之后。
宫远徵看向斜前方的身影,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还记得,那日,她红着眼看向他。
“徵公子,若是我不做你的药人了,你……该如何?”
宫远徵低着头,“您是风宫宫主。”
“那就祝徵公子健康安遂。”
为何要祝福他健康安遂,或许是,她活不了太久。所以对别人最大的祝福,就是自己难求的东西吧。
风宫宫主重现于世,宝藏赠与宫门,引起江湖中人波澜大惊。
占卜之术,看似凶险,实则危险至极。每占卜灵验一次,就会消耗寿命。
“我今年十八岁,我十六岁时,遇见了个江湖郎中,他曾断言我活不过二十岁。”
“那时,我给自己算了一卦,你猜我算的是什么?”
身后之人没有回应。
“徵公子现在是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
风铃兰撑起一抹苦笑,“我刚才还为自己算了一卦,这一签,求得和以往不同,我却不知该如何解。这世间唯情字难解,徵公子若是不喜欢我,还是不要搞半夜偷偷送药这种事了。”
“后山有月长老,医术高明。”
风铃兰转身,连一眼也未曾给他,宫远徵想伸手拉她,错开,那人离他越来越远,他空着的手悬在半空中。
他不喜欢铃兰的,只是恰好,恰好她出现,还愿意相信他,跟随他。
她曾经对自己只是药人而已,时间久了,养一只猫狗都会有感情。
不是爱,这不是爱。
可是,宫远徵脚步踉跄,他红着眼,那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很不舒服。
宫商角站在远处,担忧的看着他。
这段感情,只能扼杀在萌芽内。
宫门处处张灯结彩,喜迎执刃成亲。
云为衫躲在屋内,看着铜镜中的女子,她没有半点开心,反而面带愁容。
“阿云。”
宫子羽敲门,但并未进,民间习俗,成婚前三日新郎和新娘子不能相见。
“公子。”
铜镜内的女子收起愁容,“你怎么来了?”
二人隔着门说起话来。
“我好想你,不到三日,我都已经可是想你了。我怕,怕再像上次一样……”
“我有些累了。”
云为衫也不管他怎么想的,吹灭的烛火。
屋外,宫子羽有些失落,还是强撑着笑意,“那阿云你好好休息。”
月长老再次叹气,引得铃兰和雪重子看向他。
“你们真的觉得执刃的计谋很好?”
“铃兰不知,雪重子,你应该知道。宫门才刚运作回来,再度引无锋进来,只怕……”
他的话并未说完,几个月了,不少世家,宗门对无锋出手,那点竹都没曾露面。
“云姑娘。”铃兰摸了摸鼻子,“有些怪。”
雪重子也点头,“之前云为衫曾和宫子羽一起到雪宫试炼。”
说这话时,雪重子还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什么表情,才继续说下去,“二人感情还算不错,现在看,倒像是执刃的一厢情愿。”
是的,云为衫其实并不赞成成亲之事,那意思是要再拖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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