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里面的白衣,宫远徵给她包扎伤口止血,随后打量起周围,这里应该是个地宫。
滚落下来的石阶很长,此刻,宫远徵只觉得五脏内脯都跟着颤动,胸口烦闷。
宫远徵将人安放在安全的角落处,随即摸出火折子,这地宫内有一种沉闷的味道,想来是时隔已久。
地宫也不是全无光亮,宫远徵走了数十米远后,视野开阔,锃亮。
那是一片绿地,上面种着绿苋,草色杂乱,应该是野生的。
“这种植物,会长在金银埋藏之地!风宫宝藏竟然在此?”
只是,这宝藏到底在何处,宫远徵并不知晓。
“咳咳咳……”
朦胧间,孤山铃兰苏醒,周围一片黑暗,只剩她一个人。
“徵公子?宫远徵?”
“臭男人!”
宫远徵听见声音就立马回去,听到她小声的啜泣声还加杂着怨怒的话,心房一暖。“没想到未来风宫宫主这么爱哭鼻子,喝药的时候哭,受伤的时候还哭。”
哭包红着眼,随手在一旁摸索了块石头,扔向宫远徵。
他侧身一躲,挑衅的看着她。
“哼!”铃兰扭头,不开心。
“真的生气了?”
宫远徵凑上来,看她到底哭了没哭,铃兰躲着他,不让他看。两人你追我赶。
“哎呀,你烦死了!”
铃兰破涕为笑,推搡着他。她没什么力气,宫远徵抓住她作乱的手,“你还敢摸我,不怕我身上带毒吗?”
“切!”
月宫,月长老看着塌陷了半壁的月宫,沉默是最好的解释。
“这是遭贼了?”
宫子羽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模样,“月长老,你人没事吧?”
一身灰尘的月长老:好不好,你不会看吗?
“看这动静,或许是风宫造成的。”宫商角沉思,“不知远徴弟弟他们如何了。”
月长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惹得众人呛鼻子。
雪重子默默后退,“我曾听闻,风宫内有个地宫,连通月宫,可以把墙凿了。”
宫子羽点点头,“是个好办法。”
毕竟,现在的月宫烂的不能再烂了。
……
不知过了有多久,铃兰捂着头,躺在宫远徵怀里,“你说,我们现在算不算过命的交情,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让她喉咙更加干咳了。
“算。”
绿苋都被薅下去了大半,汁液无毒,但难喝。
二人只是勉强能够维持生命体征。
“我来时算了一卦,此行,逢凶化吉。”
铃兰的额头已经结痂,不需要蒙着白布,只是伤口感染,这会儿身子愈发滚烫。
模糊间,她听见宫远徵喊她。
“我好困……”
“不能睡!”宫远徵一个激灵坐起身,用力晃她身子,“铃兰!你可不能死!”
“你不要离开我,我害怕……”铃兰想哭,可是没有泪哭出来了。
唇色发白,她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月宫,宫商角看着墙壁上的石料被一牛车一牛车的推走,不禁有些着急了。
“已经过去五天了,他们没带食物和水。”
宫商角握紧拳头,远徴弟弟……
月长老扶着腰,“你都带头挖了一天一夜了,先歇歇吧。”
洞口处,传进去一丝光亮,“通了!”
“徵公子!”
“徵公子!”
宫远徵扶着铃兰,“你瞧,他们真的……来了。”
可是,身侧的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眼眸合上之前,他瞧见哥哥从远处奔来。
“远徴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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