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来不及,我害怕人发现,就把尸体藏在泥俑里。”
本来那泥俑是要画完的,可是怕人看见,他就跑了。
“我马櫆杀了人没什么好抵赖的,杀人偿命我也认,只可惜,娄礼德已死,我不能和我爹娘被同一个刽子手砍头了。”
“大胆马櫆,娄礼德是被你毒死的!”
马櫆立马反驳独孤遐叔,“当然不是,我的胡饼加肉都是新鲜的羊肉,调料丰富,味道鲜美,也没有毒。”
“那你为何要行贿独孤羊?”
“何谈行贿?”
卢凌风将那宣纸递给马櫆,“你看看这是什么。”
上面画的正是他给独孤羊银铤的画面。
“这是谁画的?画的还真有几分像。”
卢凌风将宣纸拿回来,“那么说,你承认了?”
“不认!”
画既然像,那么他就是给了独孤羊银铤为何不认?
“不认?马櫆,娄礼德之女青鸟亲眼所见,你还欺她是哑巴,拒不认罪,本县令是会动大刑的!”独孤遐叔威胁其人来像个没长牙的猫崽子一样,没什么威慑力。
崔铃兰抬手,“马櫆,你若不是因为娄礼德之事行贿独孤羊,那你是所为何事?一个开明器店的,与你又有何关系?”
“独孤羊是我恩师!”
但是否是学习防盗墓贼的泥俑,马櫆不愿说。
卢凌风又问了一些马櫆第一次离开时娄青苔的状况。
根据如今的线索,鲁二是独孤羊所杀,娄青苔是马櫆所杀,可杀死独孤羊的凶手没有一丝头绪。
独孤遐叔倒是有三个怀疑对象,春山,董好古,牛大名。
并且分析推理皆有可能发生。
崔铃兰在一旁听着,脸色愈发难看,“一个两个都要动刑招认?”
独孤遐叔点点头,“春山狡猾,那牛大名在公榭当年,而且几次三番对春条欲行不轨。不动刑只怕不会招认。”
“当初魔王脱壁,祸乱百姓,我和苏无名都没对其中一人用刑,就是怕屈打成招,铸成错案。”
“独孤惭愧,多谢卢将军教诲。”
裴喜君将青鸟刚述画了出来,卢凌风看了一眼,飞快合上,还让蒙圈的独孤遐叔将牛大名放了。
卢凌风设计,那牛大名心虚逃走,只可惜包袱内没有独孤信多面印。
至于那些贪污的金银珠宝,独孤遐叔和卢凌风正要审,老周告知苏无名已醒,还去验尸了。
又一阵鼓声传来,这次是曹惠和春条。
“别敲了,您为何不在家好生休养?”
“我好了。”曹惠的精神头确实好的多,不那么疯疯癫癫的。
“没想到这个老酒鬼是个神医,给我扎了几针,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力气,验尸岂能半途而废啊?带我去!”
一旁的费鸡师笑呵呵的,都是他老费的功劳。
卢凌风依旧是不理苏无名,他这是心中有气。
而曹惠让人将尸体摆放在阳光之下,随后带着白梅饼赶来,用白梅饼验尸法,验出那娄青苔是遭重物压断肋骨致死。
“案情已接近明了,不如将疑犯提至公堂,当众人的面审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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