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颜元夫怎么会接触到此虫。
苏无名接着说,“有人从老黄那里买了墨疯子,还让他误以为是游方的僧人。”
钟伯期用手帕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可事实上。”苏无名看向钟伯期,“钟兄啊!”
钟伯期瞪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怎么,钟名士还需要卢凌风帮你不成?”
卢凌风上前几步,被钟伯期拦住,“等等!”
钟伯期看向苏无名,又看向熊刺史,冷籍等人,将自己的头套摘了下来。
他竟然是个秃子!
费鸡师嘲笑他,引得远处的裴喜君二人也看向他。
“你是如何得知我脱发至此的?”
苏无名将那日在钟府的发现告知于众人。又把几日来所有的收获都告知,这就是真相,凶手可是钟伯期。
“伯期兄,你真的害死了公复和元夫?”冷籍不敢置信,钟伯期可是自己一向最信任的人,竟然杀了路公复和颜元夫。
冷籍往后退了几步,他连站在钟伯期面前的勇气也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钟伯期低着头,但眼里的兴奋之色,“冷籍,四子中你年龄最小,我一向最宠爱你。你会伴随着黄昏而去,这种死法是多么的美妙啊!”
疯子!
冷籍听罢神色慌张,伴随着黄昏的一步步到来。
预料之外,黄昏到来,冷籍并没有死。
“不!不可能的!我已经在茶杯上涂了毒!”钟伯期大声质问,随后翻动那冷籍刚才喝过的茶杯。
熊刺史此时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你们南州四子不是自比情比金坚吗?”
苏无名早在冷籍来之前,就将茶杯换了,有毒的,在另外摆放着的两杯间。
“这种情谊,何等自私!何等狂妄,何等残忍!你为什么要把石桥图上的每一个人都杀死?”卢凌风质问他,可那钟伯期此时倒是平静了许多。
“那樵夫,我不过送了他一件衣服,谢家老仆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激发了他心中的怨念。这些人,看似无足轻重,只是画上的点缀而已。但如果缺了他们,这幅画就不完美了!”
钟伯期的这一观念让人心惊,他是如何说出这种骇人之语!
冷籍怒目,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他,“钟伯期!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你就不怕九泉之下,公复和元夫找你算账吗?”
“我得了绝症,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啊!我死后要与你们阴阳两隔,我在地下受不了!受不了啊!”钟伯期脸色痛苦,转而带上几近疯狂的神色。
“他们在人间也会受不了啊!”
钟伯期已经疯魔了,冷籍自知说再多也无用。
“你死不了的!你得的不是绝症,只是南州庸医太多,吃了我老费的药,保证药到病除!”费鸡师被争吵声弄得有些烦了,出声提醒几人。
凶犯落网,南州四子一案总算有了个了解。
这小半个月来,几人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司马府。
裴喜君还是忍不住感慨,“没想到,凶手居然是钟伯期。”
“真相,往往更需要在意细节。细节决定着成败。”崔铃兰揉揉发酸的肩膀,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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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案件《南州婴孩案》
卢凌风的岳母要来了,铃兰又会被卷入怎样的风波之中?郑映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双花探案计。裴喜君,崔铃兰强势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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