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护我和冷籍之名囚禁,这恐怕才是苏司马的本意吧?”
“掘坟开棺,一无所获。司马还没给个说法呢!”钟伯期很是不满。
苏无名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急。”
“就像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自然会去。”
钟伯期又说了两句酸诗,“这石桥山恐怕是我日后的长眠之处了。”
冷籍叹气,“伯期兄。”
“只怕是天不能尽人愿啊!”
钟伯期并未再接话。
“伯期兄,你我日后肯定还能在重游石桥山,只是可惜了公复和元夫,那该死的凶手!”冷籍愤恨不平,他为人最是正直,讲究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钟伯期轻轻摇头,想起了以前,“我年少时游历石桥山,此山的一石一木,皆与我有缘,我对此之情,苍天可鉴。上天会眷顾我的。”
“苍天不负有心人,但常有处心积虑者,最后竹篮打水。”
两个谜语人。
钟伯期看向早已倒好的茶,“茶快凉了。”
除了坐着的几位,钟伯期还为未能到席的颜元夫和路公复也倒了茶。
见几人将茶饮入,钟伯期放声大笑。
惹得几人回头,其中就包括溪边的情侣二人组,和画师二人组。
“你们听听,这么中气十足的,哪像人之将死啊!”费鸡师说罢又喝了一口酒。
“你!”钟伯期有些无语。
“刚才钟先生说让我给个交代,好,那我就和卢凌风给大家讲讲,最近发生在南州的故事。”
崔铃兰和卢凌风已经走到了树下,卢凌风目光坚定看向几人。
崔铃兰往后退了几步,留给卢凌风发挥的空间。
“当日你极力阻止开棺,我便想先抓住凶犯,再逼你同意验尸,倒推此案。抓了林宝经审讯后,他承认杀了路公复,我便被误导,幸好苏司马验了尸。”
苏无名微微一笑,“路公复是先被人勒死,后被林宝行刺,所以林宝并非真凶。”
“这个时候,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冷籍。”
冷籍侧头看向他,卢凌风又说道,“你最先发现尸体,又阻止开棺,难道我们不该怀疑你吗?”
“要不是抓林宝时,屠颜丕落网,冷兄也难以自证清白。”
“接下来陆离引起了卢参军的怀疑,不过他有证人,所以也排除了。我也怀疑过欧阳泉,他每每被四子折辱,由此怀恨在心,但他也无行凶时间。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熊刺史帮了我。”
“我?”熊刺史指着自己。
苏无名解释,“若不是您邀请我参加湖心亭宴会,带上喜君。此案只怕真的就成了悬案。”
“裴小姐?”熊刺史还是不明白。
“我义妹喜君自幼学画,认出谢家二公子就是石桥图上的童子,老仆人也在图上。画上之人一个个故去,所以我怀疑颜元夫也是死于非命。于是,承蒙刺史信任允许开棺,发现了墨疯子。”
“墨疯子?”熊刺史脸色难看。
别说是他了,钟伯期的脸色也几位难看,但是情绪还算平淡。
“钟先生从小在石桥山上,采茶种茶,应该很是熟悉吧?”
钟伯期只是不住的摇头。
面色看着极为难看。
熊刺史也不住的叹气,“此虫长在深山,只有采药之人为牟取暴利才会被其所伤。颜元夫一直待在家中,哪里会接触到此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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