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几个月下来,全都不成了人样,他们说,折,就是失败了的意思,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都是试验品!
突然的,一口气上不来,我吐出了一口暗红色的血,难受,很难受,似乎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全身的皮肤又痒又疼,还有骨头似乎也在发生什么变化,尖锐的疼痛从体内传来,全身都变的麻布,不受控制,很快,那些白大褂跑了过来,他们按住了我因为疼痛要蜷起来的身体,我听到他们说,
路人:“马上准备,17号第二次基因分裂重组。”
零星:“爸爸。”
我真的好害怕,爸爸或许会救我吧,爸爸在哪?
那个按着我的白大褂冷静的声音跟我说着。
路人::“你什么都不要想了,你爸就是我们实验的投资人。”
绝望,你们体会过绝望吗?
熬过来的我是不是该觉得幸运呢?我问那个白大褂,为什么是第二次,他不屑的跟我解释,
路人:“你已经裂变过一次了,你看看你这些鳞片。”
零星:“可是我从小就有,”
我那么的想证明我不是跟那些试验品一样的,但结果可想而知都是徒劳,白大褂很是冷漠,似乎已经见惯了我这种人,
路人:“你的骨骼、基因样本分析结果显示,第一次分裂应该是在还不满一周岁的时候,也就是说,你自打一生下来就是个试验品。”
后来过了好久,我在这里甚至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看见了父亲,我远远的朝他挥手,喊着爸爸,可是他似乎是没有听到,还是上了离开的车。
我应该要感激他的吧,我迫切想问问他为什么能对还是婴儿的我做出那种事情,怎么能拿活人做实验?
我一直等到夜深,不敢睡,也睡不着,更多的是因为害怕吧,这边的电网是监控死角,刚刚握住那带倒刺的电网,手指瞬间僵硬,我抽回手,咬着牙,没关系,这种程度,电不死。
一鼓作气,我爬上了电网,全身僵硬着,翻越这个2米的电网我用了好久,也许有40分钟。
离开基地,我的身体还是颤抖的,身上多处被倒刺拉出的伤口,拖着这样的身体走了好远的山路才看见公路,我看到路边的标牌,拿出了在某个白大褂口袋里摸出的手机,这么久了,你的号码还是烂熟于心,你现在应该过的很好吧,我打扰你真的好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万幸,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都没有问我是什么事情就一口答应了,我却心疼的厉害,凌溪,你不该一直记着我的,我根本配不上你啊。
我关了机,扔掉电话,谁知道会不会有定位什么的。
尽管她长大了,尽管多年未见,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将我带去了她的住处,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说要借用一下浴室,果然,在她面前,我一直是自卑的吧,这些不堪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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