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慢慢的我感觉我对她的感情好像已经超越了友谊,可我不敢说,我这种异类怎么能奢望她那样的人呢?
我开始躲着她,我希望流言能就此过去,放过她也放过我,可是命运可能本身就是这样的调皮吧,我们终究是在走廊的不期而遇,撕开了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跟着他到了那个废弃的宿舍楼,她先开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她有什么错?但总归是要面对的,而且,倒不如现在就说清楚,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
零星:“你喜欢我吗?”
我开门见山。
果然,她也是喜欢我的,我心下一动,我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我能做的就只有假装冷漠了吧,
零星:“整理掉。”
我努力的去克制有哭泣欲望的自己,她那么努力的想辩解什么,可我呢?我真的好无情啊,凌溪啊,你其实并不了解我,而我也不想让你了解,。
我不再理会她,哪怕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那天晚上,我发现身上的鳞片范围扩大了,像以往一样,我用镊子和手术刀把他们抠下来了,疼的撕心裂肺,可是我不怕,我以为只要没了它们,我就可以成为像凌溪一样的正常人了,为了这个目的,再疼都没有关系的。
可是这次,已经蔓延到手臂了,我怕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次的求救才是我真正噩梦的开始。
父亲看着我身上大片的鱼鳞,跟我说,吃了药就好了,可是那片药丸却使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我被控制在一个特制的病床上,那些穿着白色大褂的是医生吗?
他们看我醒了,也不跟我说话,只是拿起一支针管刺进了我的身体,随后拿起刀子直接将我身上的一大片鱼鳞剜起,这样血淋淋的场景,在我看来却是麻木的,因为我也经常这样做,唯一的不同应该是他们来割,我不会感觉疼吧。
我再这里住了下来,他们叫我“17号。”这里应该是让我感觉最有归属感的地方吧,因为,在这里,那些穿白大褂的正常人才是异类,我哪怕将这些鱼鳞露在外面也不会有人感到恐慌,大家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同的。
这里的图书室也是允许我们进入的,基本上只要不离开基地,我们也算自由。
虽然这么多同类,但是不善社交似乎已经成了习惯,我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坐在图书室里啃书。
我开始明白这里并不是天堂是因为那些人的死去。他们面目狰狞,似乎很痛苦,最后熬过去的寥寥无几,死掉的,那些白大褂叫他们折人,后来在同类口中我听说,他们大多都是黑户,死了也不会有人管,人家愿意给口吃的,愿意给条活路就跟来了,没成想,几个月下来,全都不成了人样,他们说,折,就是失败了的意思,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都是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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