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倚在墙边。
他沉默地看着叶昭昭将衣物收进衣笼中,恍然才发现,每一件他都记得。
叶昭昭:徵公子,已经很晚了。
她如此隐晦地催宫远徵离开。
好似在和他赌气一般的,说这话时,手上动作未停,连看都没看宫远徵一眼。
宫远徵怔愣了片刻,有些好笑地在她面前俯下身来,狭长的眸子中是一如往日的桀骜,如修竹般的手止住她的动作。
宫远徵:怎么?
宫远徵:你在对我撒气?
他的红唇勾着。
目光却紧紧跟随着她,仔仔细细看着,视线扫过她一寸寸肌肤,最终落在她的唇上。
可那白嫩脸颊上的笑容却是嘲讽。
叶昭昭:我不过徵宫的一个药人。
叶昭昭:怎么敢朝徵公子撒气呢。
她轻声笑着。
她不过徵宫的一个药人,是宫远徵曾对她说过的最多的话。
如今,她也这般轻易的被抛弃了。
宫远徵:呵。
宫远徵:我当真是惯你太多,你也敢这样同我说话。
宫远徵却渐渐收起笑来。
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脸颊,仔仔细细瞧着,却仿若坠入她那双杏眸中,最后竟是无法控制地哀叹了一声。
葱白的指尖松了松,她肌肤柔腻的触感仍在。
宫远徵:我哥不会苛待你的。
宫远徵:他只是看着难以接近,却不会为难下人。
他依旧习惯似的安抚她。
叶昭昭却恍若未闻,只将衣物收拾完便站了起来,其余的无论首饰或是小玩意儿,她一个都未拿。
宫远徵也直起身子来,转而抱胸,话语间满是轻松。
宫远徵:敢不回我的话?
他的狭长双眸闪着危险的光。
叶昭昭:徵公子已经不要我了。
叶昭昭嗤笑一声。
宫远徵脸上的笑容僵住,一分分散去,转而变为无措、茫然。
月凉如水,像有几分寒意入了心似的,本是故作轻松,可那颗心却一点点凉下来。
而此刻带着滚烫温度的人却入了他怀中。
叶昭昭:可昭昭不想离开徵公子怎么办?
她纤细的胳膊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伏在他的胸前颤抖着,仿若逃避一般。宫远徵伸出手却在离她乌黑的发一寸之距时停下。
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宫远徵:放开。
宫远徵逼着自己这般说。
他已答应了哥哥管好自己的心便该真正的做到。哪怕犹豫了许久,哪怕忍不住皱眉。
身前颤抖着的身子也顿了顿。
叶昭昭:徵公子还真是心硬呢。
如同嘲讽自己。
也像是在嘲讽他。
宫远徵:我叫人送你去角宫。
此刻夜色已深,叫她一人前去角宫,他于心不忍。
叶昭昭:不必了。
叶昭昭:徵公子日后可不要想我。
分明她的语气如平日般轻柔。
可偏生在他心中如同万钧石一般。
竟未曾忍住的觉得有几分可笑。
他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门柩却被推开又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
宫远徵:走的倒是决绝。
他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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