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谁?
不等上官浅反应。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转瞬之间已经到了她面前。
少年举着一把薄刃,那锋利的刃具在上官浅眉眼间停下,泛着寒光的刀面闪了又闪。
叶昭昭:徵公子。
叶昭昭眉眼间的失落未曾敛去。
单薄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可怜,她的眼眶微红,却压抑着自己没有落下泪,故作坚强的模样。
这是她离开徵宫前送给宫远徵的礼物,她要宫远徵的愧疚,要宫远徵误会她与他情意相通。
上官浅:你是宫远徵少爷?
上官浅本是受了惊的模样,却很快稳定下来,姿态柔弱。
薄刃牢牢被宫远徵握在手中,他那危险的目光紧紧落在上官浅身上,后面是医馆中淡淡的草药气息。
宫远徵:你是谁?
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稚气却又冷漠。
可那眸光却又未曾忍住分给了叶昭昭几分,他的小药人方才在门外听到了一切。
听到他选择了宫门,割舍了她。
上官浅:我是上官浅。
上官浅:是待选的新娘。
上官浅正色回答。
可兴味盎然的目光却在宫远徵与叶昭昭之间流转,二人一个是徵宫的宫主,一个是身份低微的药人。
可今日却让她发现了些什么。
宫远徵:新娘?
宫远徵: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宫远徵的刀尖后退了一寸。
余光间,却见叶昭昭已恢复了往日的勾人的模样,总是勾着红唇,却又顶着张娇弱的脸,蛊惑人心。
上官浅:确实不该来的。
上官浅:本想叫大夫为我看看身子,看有没有方子可以治我偏寒的体质,或许因为我体质偏寒,今日只得了白玉令牌。
上官浅:可如今,我却不想了。
白玉令牌是新娘中等次第二的。
看来她本是不甘心只得白玉牌子而来,可如今却又放弃了想法。
宫远徵:不想还来这儿?
宫远徵冷哼一声。
他对上官浅已有几分不耐烦。
宫远徵还没有察觉到上官浅是何用意,可叶昭昭已经看了出来。
此处除了宫远徵,便只有宫尚角。上官浅对宫远徵瞧着便没有那般的心思,想来是为了宫尚角。
可她偏生不想让她如意。
叶昭昭:徵公子,我可不可以不离开……
话还没说完。
宫尚角:既然不想来,就该回去。
宫尚角终于从门后站出来。
他浑身黑袍,一双眸子淡漠至极,这话更是泛着冷意,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上官浅:是。
上官浅的眼睫颤了颤。
目的还未达成,宫尚角竟就露了面,若是再待下去,只会引起他的怀疑。
可抬起眼眸的时候,她却畏惧而忐忑地看了宫尚角一眼,腰间玉佩晃动,很快便转过身去。
此刻,没人注意到的叶昭昭却勾了勾唇。
上官浅故意暴露她在此偷听,她自然也要回礼给她。叶昭昭知道宫尚角不会想她再和宫远徵多说不该说的话,便故意开了口。
果然,宫尚角借谴走上官浅的时机来打断了她。
可是,好像被宫尚角发现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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