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来势汹汹,打定主意是要将云为衫带回前山审问的。宫子羽这会药效未过,人有些虚弱,但他依旧蛮横的挡在云为衫面前,和宫尚角据理力争。
二人明里暗里较劲,互不相让,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此时月长老却突然拿出一种名为试言草的药给云为衫使用,服下此药者会被短暂控制心神,所说之言皆为真话。
可以此来试探云为衫是否为无锋之人。
云为衫心中一惊,垂下眼睑遮住眼里的情绪,好在之前在无锋受过同样的训练。她毫不犹豫的服下,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依然扛住了宫尚角的拷问。
“我是梨溪镇...云为衫,与无锋...没有关系......”
得到答案的宫尚角沉默了,但是依然没有打消对云为衫的怀疑,他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云为衫和宫子羽。最后落在了月长老身上,缓慢开口道,“月长老,我此次前来是有问题想要请教。”
他并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显然觉得此地不是个能谈话的好地方。
月长老面上波澜不惊,朝宫尚角示意,“角公子,请。”
宫子羽原本以为宫尚角还要发难,没想到他竟就这么走了,内心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随即将目光看向云为衫,怀里的人已经晕过去,他却将她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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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宫尚角的浴池里,她看向周围景致不由得皱眉,竟想不出自己为何在此。
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上官浅转头看去,便看见身后慢慢显出一个人来,正望着她微笑,薄唇浅浅上弯,笑容清浅却生动。
宫尚角看着她,手臂微微抬起,手背慢慢顺着她的脸庞抚下,眉间藏着难过,“浅浅,你想要什么呢?”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低沉,却莫名透出几分危险。
上官浅没有说话,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不妥,视线一寸不离落在宫尚角的脸上。
下一秒,她就被宫尚角扼住了咽喉,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耳旁,他的声音不似刚才的温柔,眼眸中的冷淡和疏离让上官浅心里产生了无端的害怕,“你这个无锋的细作,为什么要骗我?”
冷冷的注视下,上官浅不敢与他对视。
只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来越使劲......
上官浅心中一震,猛地惊醒,看见周遭熟悉的环境,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房间的矮榻上靠着。
她从来都是将自己控制在清醒的状态,却没想到清醒之下还能做这般乱七八糟的梦......
上官浅慢慢坐起身,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只觉有些头疼。
不,不对劲。
空气中隐隐流转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让她人有些不在状态。
怎么回事?
“上官姐姐,你醒了?”那女子背对自己坐在桌前,长发如瀑,美轮美奂。
透过层层叠叠的珠帘看向那人,上官浅眼中的杀气毕现,“你在熏香里加了什么?”
雪渊转过身,对着她笑了笑,“这是远徵弟弟调制的安神香,上官姐姐觉得怎么样?”说完走到窗边,啪地一下推开窗户。有风吹进来,吹散一室暗香,珠帘随风摇晃碰撞出声声清脆之音。
上官浅神情凝重,看着雪渊便越发皱起了眉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真的一点都看不透雪渊打的什么主意,一会儿借兔子之事提醒自己真心换真心,一会儿又偷偷摸摸给自己下迷香?
雪渊索性走了过来,一边靠近她一边说道,“你是无锋的人。”
上官浅的瞳孔在收缩,语气中透着若有似无的阴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孤山派后人,和无锋有血海深仇,我怎么可能是无锋的人!”
雪渊笑了,“你不必否认,我自然有我判断的依据。”她竖起三根手指,“第一,服用过蚀心之月的人,身上会产生烈火灼心之感,痛不欲生,这一点你之前就暴露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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