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温暖,徐徐的风吹过来,暖乎乎的。
二人从商宫出来,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小小的尴尬。
宫远徵握着她的手有些用力,雪渊不明所以,远徵弟弟这是怎么了?
她默不作声停下步伐,一股淡淡的花香迎风而来。宫远徵转过头,黑漆漆的的眼珠子盯着她看,无声的询问。
雪渊固执的站在原地,有花落下,纷纷扬扬。
远徵弟弟一点都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远徵弟弟怎么闷闷不乐的,不开心?”
宫远徵莫名烦躁,内心纠结。说不清内心的那股失落是从哪里来的。
这会听到雪渊问他,眉毛皱的更紧,胸口发闷,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雪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宫远徵,没有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最终,宫远徵还是没忍住,故作镇定的问道,“你认识那个小黑?”
“小黑?什么小黑?”雪渊莫名,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小花?
再看宫远徵俏生生的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巴也不自觉的抿起。她本能的警惕起来,难道小花不经意间得罪了远徵弟弟?
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小...黑怎么了吗?”
宫远徵内心很是恼火,怎么听不明白呢。说实在的,宫远徵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这种感受。就好像自己以为独一无二的东西,实际上也可以分给别人。
他歪着头就是不看她,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屑,“我看你和他的眼睛都要抽筋了。”
不开玩笑,雪渊当时就如临大敌,瞳孔震惊。天地良心,她和小花?这这这......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缘由。
想了想,她笑眯眯的伸手捧住宫远徵的脸,“你吃醋了?”
宫远徵这双眼睛漂亮到不可思议,璀璨如漫天星河,透明澄澈,他一口否认,“我没有。”
宫远徵怎么可能会吃醋呢?就算有他也不会承认的......
他捏住雪渊的手腕,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
雪渊张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宫远徵就冷冷一句打断了她,“你不许说话。”
他都能猜到她想说什么。宫远徵暗暗瘪嘴,他是不会让她说出来的。
不可能,不存在的。
-
羽宫的兰花还未全部开放,只淡淡弥漫着丝丝兰花的清香。这是兰夫人生前最爱的花,它高洁典雅、淡泊脱尘,与兰夫人的气质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雾姬夫人将兰花浇了水,又悉心修剪了一些杂乱的枝叶。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屋将自己收拾好,往执刃殿走去。
宫子羽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醒过来,父亲还在,哥哥也没有受伤。
然后他看到了云为衫,那会她脱离新娘队伍,不相信自己是真心实意想要放她们出去。
后来他又碰到她在河边放水灯,只为了向她已逝的父亲送去一点问候。
随即画面一转,月长老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整个人被白布罩着。
......
太多太多,最后定格在云为衫被押着带往地牢的那一幕,那会阿云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来着?
失望,难过,还是坦然?
宫子羽记不清了。
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痛得他透不过气来,宫子羽忍不住挣扎,却是双目一睁,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子羽,你醒了?”
宫子羽闻言转过头,雾姬夫人正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宫子羽这才想起,父亲不在了,哥哥昏迷着,月长老也没了,最大嫌疑人还是云为衫。
他呆呆的看着雾姬夫人,看着看着,眼泪忽然掉了下来,声音里多了几分痛苦,“姨娘......”
雾姬夫人满眼心疼,宫子羽哭泣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兰夫人。曾几何时,兰夫人也曾这般对着兰花独自流泪,如今却已伊人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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