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知何时已等在门口,他转过身来,看着略失神的宫远徵,“远徵弟弟,雪渊没事吧?”
宫远徵双眉紧皱摇摇头,“血已经止住了,不知道何时才会苏醒。”
“没事就好,苏醒是迟早的事。”宫尚角拍了拍他的肩膀。
宫远徵眉头依旧紧缩,“对了哥,雪渊的伤口,是剑伤。”
刚刚他替雪渊包扎的时候仔细观察过,她的伤口与切面又薄又窄,且上下两端都有切口,用刀的话只会造成一面切口。
而宫门从不用剑。
宫尚角闻言没有丝毫惊讶,不出他所料,新娘里果然不止郑南衣一个无锋刺客。
执刃之死还未有定论,如今又生事端。
不过,无锋为何要对雪渊出手?
视线定格在一点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我看那个上官浅嫌疑就挺大的,她一个人居然可以躲开重重守卫跑到医馆来,”宫远徵双手环胸琢磨着,“哥,你为什么选上官浅?我看她不像个好的,应该把她关起来,然后让她挨个试试我新研制的毒药......”
宫远徵看似沉稳,可到底少年心气。
“有些东西浮于表面是看不清楚的,无锋也绝对不可能有蠢人。”宫尚角笑得意味不明,宫远徵不明所以。
上官浅来医馆,可不就是故意为之?至于她身上佩戴的玉佩,正是自己多年前丢失的那枚。
这种相当于自暴的方式,是有恃无恐还是另有目的?
不过不论她有什么目的,都是要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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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角宫。
金复领着上官浅来到角宫,她现在已经被宫尚角选中,再待在女客院落就多有不便了。
宫尚角本是想让宫远徵去帮他接的,但雪渊受伤,宫远徵分身乏术。
眼见金复带着她从角宫正厅经过,她疑惑道,“金侍卫,我来到角宫不用去向宫二先生问安吗?这似乎不合礼数。”
金复脚步微顿,转过头给她解释,“上官姑娘,角公子晚上不喜见人,等明日你再去向他问安吧。”
上官浅闻言点点头,不再说话。
待金复离去后,上官浅起身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略思索片刻后,她又打开房门出去了。
出了房间,她沿着记忆一路摸索着,过了长廊往正厅而去。行走间极为灵巧,速度竟然比常人还要快上许多。
“上官姑娘,要去哪?”
上官浅的呼吸凝滞了片刻,她转身看去。
有些人就是这般无论见多少次,看多少眼,每一次却还是如初见一般惊艳。
宫尚角穿着比以往随性,头发随意披散着,黑色衣衫镶绣着金色繁复华丽花纹,外面罩着一件同色披风,看着极为神秘。
“我是……”她向着宫尚角走过去的时候,似乎踩着颗小石子,脚下一滑,跌了过去。
宫尚角伸手扶住,两人一下靠得很近,声音好像就在耳畔响起,“小心。”
“天黑路滑,上官姑娘可不要走错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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