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寂灭（2）

林鹜：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个星期去加班好吗？

林鹜关上门，顺着把钥匙挂墙上，一边蹬下靴子换上棉拖一边用肩膀和头夹住手机。

万能龙套：臭小子……

电话里传出几声咒骂后又恢复了原来的语气。

万能龙套：我知道你这个月没休息几天，谁让你非得去急诊科干的？到时候遇见你姐，可千万别说我欺负你。

林鹜挂了电话，刷着朋友圈啐了一口：

林鹜：妈的，一天就知道我姐我姐的……

还没等林鹜捂热凳子，又响起了烦人的门铃声。

林鹜嘶了一声，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打开了门。门外闪进一阵风来，林鹜眯上了眼：

林鹜：怪事……楼房漏风了？

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林鹜翻了个白眼，关上了门。

林鹜：啊啊啊啊啊啊！！！

林鹜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震得自己胸口猛地一疼，他吐了一口血。但没管那么多，发了疯的想打开门。

屋里站着的，正是当时教唆他在医院的进药渠道上动手脚，并因此导致了药物感染事件的人——徐骁。

徐骁的目光重新移到怎么也打不开门的林鹜身上，他走了过去，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大喊大叫拼命挣扎的林鹜拉了回来。

林鹜裤子湿了一大片，两眼直冒金星。

林鹜：干干干……干什么？！想杀人灭口？！

徐骁（胡仙）：啧啧啧……

狼狈二字出现在徐骁的脑海里。

徐骁（胡仙）：放心，我不杀你，只不过……

他撇过头看向窗外。此时是初春，寒风仍有些凛冽，几片碎叶随着风舞动着，像是被牵了线的木偶。

徐骁（胡仙）：我让整栋楼的人替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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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夹杂着，十分刺耳，聂云从警车里跨出来，大步走向案发现场。

沈琛：整栋楼的人都死光了，不过十一号楼的三号门林鹜没死，是他报的警。

沈琛递过去几张照片。

聂云扒拉这些死者照片，死状都大不相同。有些是被软绳勒死的，有些是自己的水果刀穿腹致死，还有些脖子上有一条明显的血痕……

整栋楼的人啊……丧心病狂……

林雀：林鹜你冷静一下！

林雀按住他像是疯掉的弟弟。

林鹜：不！姐姐！他们都是我杀的！是我害死的他们！！！

林鹜两眼通红，头发凌乱不堪。

叶辞尘敲响了病房的门：

叶辞尘：我能进来吗？

林雀：嗯。

林雀答应了。

谁知叶辞尘一进来，林鹜差点吓昏了过去：

林鹜：姐姐姐姐！那个人就是他弟弟！他要杀人灭口！！！

看情况有些不对劲，叶辞尘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林雀眼镜反光，看不见她的目光，她低声说道：

林雀：叶先生，是时候，该谈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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