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奇谈（3） (3-3)

戏子穿着女人衣服，秀发披肩，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还涂着胭脂，唇红齿白，无论是外表还是说话的声音，都和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有些女人会刻意地将自己打扮成男人，外表看上去和男人一模一样；有的男人扮成女人也非常像，谁也看不出来——这些“伪娘”是一些异装癖爱好者。

叶凌薇：那个……冒昧地问一下，你是个哥哥还是个姐姐？我们应该把你当成男人还是女人？

戏子：女人。

吴苗：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现在使用的身份证是假的，我们了解你过去的身份。

戏子：哦，这是我的个人自由。

叶凌薇：欸？你喜欢做女人吗？我注意到你有喉结。

戏子：我就是女人，心理上一直都是。

吴苗：你平时上男厕还是女厕？

戏子：女厕。

吴苗：这样做不太道德，虽然你看上去像女人，并且很漂亮，但是你的生理特征是男人。

戏子：我没有伤害任何人，除了自己。

吴苗：你很喜欢那位画家吗？

戏子：嗯，我愿意为他杀人。

吴苗：8月1日晚上8点，还有8月15日晚8点，你在哪里？

戏子：我在茶楼唱戏。

吴苗：你认识陈纤纤吗？三年前失踪的陈纤纤，还有前几天失踪的陈纤纤。

戏子：认识，三年前，她跟我学过戏，我喜欢唱戏，要不要我给你们唱一段？

叶凌薇：好啊。

戏子看着审讯室的窗外痴痴地唱了起来，语调优美，缠绵婉转：

戏子：可——叹——。秋鸿折单复难双，痴人痴怨恨迷狂。只因那邪牲祭伏定祸殃。若非巾帼拔剑，人皆命丧。凡缘朦朦仙缘滔，天伦散去绛府邀。朱丝缚绝烂柯樵，雪泥鸿迹遥。鹤归不见昔华表，蛛丝枉结魂幡飘。因果红尘渺渺， 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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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结束之后，通过监控观察审讯情况的叶辞尘召集了调查组成员。

叶辞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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