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来到涂山璟的宫里,有些怀疑的退了一步确认没走错才又进去。这地方,之前被涂山璟折腾的有些回春堂的影子,这怎么正常了? 算了,不重要,说不定过几日就弄成青丘的样子了。人家有钱,喜欢布置住所就布置吧!
“陛下安。”
阿念来到涂山璟的寝殿,又有些生疏的走入他的寝室,再走到他床边。这里她是真没来过,她来找涂山璟都是白日商议事情,不是正殿就是院子。兰香见到她,屈膝行了礼。阿念抬了抬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你们家公子如何?”
只有兰香的时候,阿念还是会这么称呼涂山璟。兰香真的替她家公子特别委屈。公子为何如此想不开?他要报恩,给钱就好,陛下要的也只是这个,为何非要入宫呢?
陛下连对防风邶那个浪荡子都比对他家公子更有些真心。至少,陛下和防风氏大婚的时候,同了房,还放了一个月假与他在皓翎游玩,还去了防风氏的府邸。可他家公子呢?大婚之夜独守空房,新婚隔日陛下就去了军营,至今从未一起过夜。
“回陛下,侧夫时而昏睡时而半醒,时而发热时而发冷,吃不太下东西也喝不了药。”
“这么严重?”
阿念望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样?他当年伤的是很重,但她大把大把的灵药给喂下去,应该还是调理的不错的呀?难道是…青丘狐狸在皓翎水土不服吗?
“你也是狐狸对吧?离开青丘来到皓翎,身体可还适应?”
兰香被问的有些懵,陛下这是在关心她?
“回陛下,奴婢无碍。”
阿念咬咬唇,苦恼的看着床上的这只狐狸。这可是九尾狐啊!适应能力居然不如普通狐狸?
“那就是他当年伤了身子,体质受损,受不住皓翎的湿气了。”
阿念转头真诚虚心的询问兰香的意见。
“要不…我送你们家公子回青丘修养?”
“不要…不要赶我走。”
虚弱却急促的声音传来,阿念低下头。
“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跟我说说。”
这时,宫人通报,长王姬来了。
“你终于来了!快来看看,这狐狸又是昏睡,又是发冷发热,又是吃不好的,是旧疾还是水土不服还是都有啊?”
阿念这陪诊人士的一连串发问,小夭悬着的心总算定了。看来阿念不是乱找借口让她来,这下她可以放心给人看病了。小夭将提着的医药箱放在脚下,挨坐在床边,如同当年玟小六那样。
“十七,来,我给你看看。”
小夭伸手想替他诊脉,可才刚要碰到他的手腕,他却抽回了。小夭疑惑的抬起头。
“我不叫十七,世上本无叶十七。我是,涂山璟。”
???小夭一脑袋问号。他这一脸受尽欺负和委屈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阿念挠挠脑袋,完了,这狐狸脑子烧坏了。
“叶十七你别闹,你的身体状况小六最清楚,让她看看。”
涂山璟还是不肯给把脉,一直收着手。阿念叹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哄狐狸。
“好好好,你是涂山璟。给小夭姐姐把脉,乖。”
“不要。”
阿念懵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拒绝她的话。
“你又要把我推给她。”
一双狐狸眼,泪眼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阿念。我滴个乖乖,你别这样看着我呀!搞得像她欺负他一样。
“咳咳,是朕疏忽了,男女有别。这样吧!姐姐,麻烦你去和给十…给璟诊过脉的医官聊聊,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好,没问题。”
小夭如释重负,一口应下,拔腿就跑。这分明是人家狐狸在使用苦肉计博关注,她在里面亮的宛如一个大红灯笼一样。小夭又想起了宫里的闲言碎语。也不怪防风邶敢那么猖狂,依照她们的说法,防风侧夫不只先来,还比涂山侧夫「受宠」许多。这事情没有传到宫外,已经是宫里的规矩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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