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认真的看过那位年轻的将军,在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
安瑟两头跑,他一边照顾他父母,兼顾岌岌可危的产业又放心不下我。
他是个很好很好地人,我老是觉得他应该从是风里来的,他是我的慰藉。
我觉得很对不起很对不起他。
于是在我们认识了一个月后,那位将军主动拉起我的手,我侧着身子躲开了,他脸上微怒,他问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说我们谈谈,那个晚上,在那片月色下,那把湖边长椅上,我提及了安瑟。
我用请求的语气,卑微的姿态求他放过我。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低姿态。
我原以为他是个很慎重的人,娶妻前应该会把这个人打听到透明,但是他没有,他说他只是听及同僚提起,我很不错,他见过我一面后,一见钟情。
多可笑的一见钟情。
我讲了一晚上我和安瑟的感情,我讲我们遇到的每一件事,我讲我们的人生规划,我讲我只爱他一个,他很平静的听完了。
然后天明很绅士的把我送了回去。
父亲和哥哥看我一夜未归急的不得了,白天看见将军亲自将我送回,他们脸上的表情由震惊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表情。
我心里松了口气。
然后第二天我就看见安瑟的餐厅花园被查封了。
他被强制遣送回澳洲。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嘛?
原来他听了一晚上,一晚上都在想如何让安瑟彻底掉入谷底嘛?
一种瞻仰高位的恐惧在我心里无限蔓延。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是我,我害了自己的男孩。
安瑟...
于是我马不停蹄的去找他,去往他的古堡。
去的时候他正在忙,他看见我很震惊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去找他。
但是他没有很激动,也没有来迎接我,只是自顾自的忙。
我有一点尴尬,但是我顾不上这份尴尬,我只想问问安瑟,他的佣人把我带入另一个待客室上了一份极其精致的下午茶。
我端着咖啡一直抖,我不断的看向窗外的那些参天大树,这些树和它们的主人一样让我觉得森然。
我想起他第一次带我来的时候向我介绍了好一会他们家的百年古树。
那样高,那样枝繁叶茂,繁茂到阳光都穿不过枝叶。
我要说吗?要求情?可是他会怎么想?安瑟受到了什么?暴力殴打还是恐吓?会不会连累到安瑟父母?
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让我满头汗。
我还要说吗?我还干说嘛?他喜怒不行于色的听完心里又会安排出什么手段?
我看着外面的古树,想起很多故事里缠绕古树的百丈长毒蛇。
我想起那双猩红的眼睛我的心就无端的被揪住了。
他就是一条毒蛇。
他会静静地盘踞在你的脑后吐着芯子等着什么时候给你要害来一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被吓了一大跳,咖啡泼了他一身。
我心里想完了,他肯定会暴跳如雷,他没有,他只是很疑惑的看着我。
我急忙道歉让他去换衣服他摆摆手说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我竟然不知道你对我们家的古树这么着迷,看了一下午。
有看一下午吗?
我再次看向外面,夕阳的揉光披在古树身上。
我精神恍惚。
他说我去换衣服,厨房在准备晚餐,你想吃什么?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抱住,我想挣脱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这是怎么了?
他很好心情的发出一阵笑,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他却被他吻住。
另一种慌张蔓延上了我的心头。
他死死的抱着我吻了片刻说,你的衣服也沾上了污渍,我抱你去换。
他嘴角漾着坏笑。
他这样让我很怕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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