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会有这样的后遗症呢,早知道的话宁愿用温和一点的方法来调理了,也不会让师娘这么难过。”
傅一春唉声叹气的说着,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悔恨和叹息。
“别想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一次师傅会失去以前的记忆,我觉得大概率应该是因为身体恢复的过快,但其实还处于一种应激状态当中,不然的话也不会造成眼下的情形,还是想想应该怎么尽快唤醒他的记忆吧,不然这样下去恐怕记忆一旦真的被彻底尘封,那麻烦可就大了。”
傅一春颇为头疼的屈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悠悠地叹息着。
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确实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逃避是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想着如何尽快的去解决。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燕父的病房处,他的情形有了明显的好转之后,就已经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他们进去的时候燕父正在休息,不过明显睡得很不安稳,眉头都是紧紧皱起来的。
燕明竹也不着急,喘了口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等待着。
四个徒弟都没有跟进去,毕竟人家父女相见,要是有什么话好说,他们在旁边也不太方便,从外面等着也就是了。
燕父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悠悠的醒转过来,看见燕明竹的那一刻,他愣了一愣。
“你怎么过来了?”燕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上半身倚靠着床头,对燕明竹的态度比之前好了许多。
经过这件事情,究竟谁才是真心对他的,他也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毕竟这么多年在商海当中沉浮,对着事物也是有着自己的判断力的。
到现在为止,他算是真的分清楚了谁是真心实意,而谁是虚情假意。
“父亲,您醒了。”燕明竹此时身体刚刚恢复不久,还有些虚弱,再加上她向来跟这个父亲并不是很亲近,骤然之间也想不出来什么客套话。
“我听那些护士们说你好像也受伤了,我本来想着去看看你的,但无奈有心无力,现在有没有好一些?”燕父开口说话语调都温和了许多,同时偏头看向了燕明竹。
“我没事,只不过就是一些外伤而已,现在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父亲您不觉得您的病来得有些蹊跷吗?”燕明竹很快便收敛了飘散开来的思绪,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父亲身上。
之前的时候傅清羽确实说过会帮她解决麻烦,但是眼下傅清羽自己都找不回来丢失的记忆了,跟她也半点感情基础都没有,想要把父亲身上的谜团抽丝剥茧弄清楚,看来也就只有傅清羽自己能够做得到了。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医生说我是心脏问题,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的心脏还有问题啊。”燕父也不含糊,细细回忆了一遍,稍有迟疑的说道。
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其实是最清楚的,而且燕父到了这个年纪以后就有些贪生怕死了,对于保养这一方面绝对是下足了力气的,但是却依旧发生了这么令他猝不及防的意外,使得他心底的疑惑无法彻底的消散。
“您再仔细想想呢?当天有没有吃过什么,用过什么不妥当的东西,因为我觉得你这次的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燕明竹不好把话说的太清楚,但也足够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来了。
这次的事情谁都拿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相比较而言,她更期待着父亲自己想起来有一个开头之后再去抽丝剥茧,总比凭空想要发现线索要简单的多。
此话一出,燕父沉默了少许,张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把话都咽了回去,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
“父亲,如果真的你想到了些什么,千万不要瞒着我啊,不然的话恐怕你究竟是怎么吃的亏都不知道,当时情况真的特别危险,差那么一点儿可能您就真的回不来了。”燕明竹本能地察觉到她父亲的话当中有所隐瞒,当即加重了语气嘱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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