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徒弟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眸当中都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但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毕竟现在最应该伤心的人就是燕明竹了,好不容易才让傅清羽恢复了点记忆,但是现在一切重归原点,甚至隐约之间,他们感觉好像比之前还要差劲。
这样的认知使得他们四个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了,刺激到燕明竹。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我不介意的,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大不了就是再坏一点儿呗,没关系的。”燕明竹也没有完全忽略几个徒弟的心思,趁着这会没人压低了嗓音说道,还努力的扯出了一个笑容。
“其实师娘您没必要这个样子,我们都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没事的,就算师傅不记得你了,还有我们呢,别往心里去。”傅尔夏罕见地有些沉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燕明竹的神情。
“他不过就是病了而已,不会一直想不起来的,再说了,就算时间稍微长一点,我也能够接受,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呢。”燕明竹随意的一挥手,表现出了豁达大度,好像是真的没有往心里去一样。
其实这也就是苦中作乐罢了,反正事态已经演变到这样的情形,就算闷闷不乐也只能慢慢的想办法,绝不可能一蹴而就。
对于调整心态这一方面,燕明竹还是很有心得的。
“那就好,师娘,我开车来的就在外面,咱们走吧。”傅尔夏知道这会说多错多,于是刻意转了个话题,不在傅清羽身上纠缠不清了。
燕明竹点了点头,随着四个徒弟走了出去。
来到了医院的门口,她的脚步才猛然间停下了,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堪。
“怎么?师娘?是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回医院吧,再做个全身检查,万一咱们回去以后你又感觉难受了就不好办了。”傅一春紧跟着停下的脚步,察觉到了燕明竹神色的变化,颇有点紧张的说道。
“不是,我突然想起来我父亲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呢,咱们得回去看一看,就这么走了也不像话。”燕明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内心暗自懊恼。
她是真的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关于父亲的事情,傅清羽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儿的记忆,又重归原点,让她本身就有点儿难受,一来二去倒是真的把其他的事情全都抛在脑后了。
要不是猛然间想起来,说不定她就直接走人了。
一行人赶忙又浩浩荡荡的往回走,跟正跟准备离开的傅清羽走了个面对面,助理见到燕明竹几人的时候,明显露出了亲近的表情,但是很快便欲言又止,垂下的眼帘,装作没看见。
助理也不太清楚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是他知道此时的傅清羽不但对燕明竹没有丝毫的感情,反而隐隐约约的有一种排斥,让他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燕明竹抿了抿嘴唇,笑容当中带着些许的苦涩,不过很快便强行压抑了回去。
她暗自劝导自己,这只是因为傅清羽暂时失去了这段记忆,并不代表着对她真的有什么反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才能够让她好受一点,不然的话一直沉浸在那种莫名的伤感当中,只会让她越来越难受,根本无法稳定心神。
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傅清羽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像是不太想看见燕明竹一样。
以前他们之间有多少的甜蜜,现在燕明竹的心中就有多么的苦涩,只能别过了头,强逼着自己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燕明竹觉得此时他能够听见傅清羽离去的脚步声,而且在糟杂的环境中分外的明显,让她忍不住紧紧攥起了拳头,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压抑一下弥漫起来的心痛。
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忍得住的,但事实证明还是不行,那种感觉太让她无法承受,甚至每走出一步去都得在心底为自己加油鼓劲,否则的话半点都踏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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