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都被问了话,另一个无锋刺客云为衫,当然也是少不了的。
宫远徵到了云为衫的牢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被铁链锁住四肢,跟上官浅差不多一样惨的云为衫一改常态。
抬起遍布血丝的眼眸,盯着宫远徵,缓缓道:
“徵公子,宫门的这个姜离离不是真正的姜姑娘,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姜家查。”
“哦,所以呢?”宫远徵眼睛微眯,顿了顿,“你该不会觉得她是你的同伴吧。”
“我确实是无锋刺客,也不知道她的来历究竟是什么。”云为衫面色不变。
“只是这些天来隐约想起,我曾见过姜家的姑娘,跟现在这个长得不大一样。”
带张画像去姜家、去江南,很容易就能查出她不是真正的姜离离。
云为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继续道:“说这些,是向你们宫门投诚的诚意。”
“我愿意将有关自己、无锋的一切全部说出来,甚至听从你们所有的话,合作设局除掉无锋。”
“但在这之前,我想见羽公子一面。”
云为衫不知为什么会多出一个陌生人,发生差错。
可宫门里,目前值得她信任一些的是宫子羽,能保住她的,或许也只有那个较为单纯的宫子羽。
别的人要么卸磨杀驴,要么多重防备,在如今的局面下,更不可能对她放下心防。
“但是,我这碗药,也能让人说出真话呢。”宫远徵举起手里的碗,说话间特意拉长了语调。
云为衫轻嗤了声:“世上哪有让人说真话的药。”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宫远徵笑笑,不介意多吓吓云为衫,“你的同伴,现在脑子已经不行,没用了。”
没用的人,对能有什么下场,只一瞬,云为衫就能想到上官浅的下场。
随着金重越来越靠近,云为衫心跳抑制不住地越跳越快。
宫远徵没说错,以前没有这种药,不代表现在就没有。
她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了回来,不想这样轻易地死去,她赌不起。
“我说。”云为衫心一横,不用宫远徵多问,都挑了一些事来说。
梨溪镇云家有两个长相一样的女儿,一个自小在梨溪镇长大。
另一个,从小被无锋抢去当刺客培养的无锋刺客,也就是现在这个牢房里的她。
云为衫说,进入宫门前,她意外得知自己的身世。
还知道自己另一个亲如姐妹的无锋刺客云雀是被无锋首领杀死的。
无锋还将此嫁祸给宫门,误导她,挑起她对宫门的恨意。
云为衫想替自己、替云雀报仇,但以她一人之力难以做到。
故她只能听了无锋的话,先到宫门。
即便没有暴露身份,有适当的时机,她也会站在宫门这边。
现在既然已经暴露,她没有必要,也不想再隐瞒下去。
闻言,宫远徵并没有一意孤行,非得在这个时候对云为衫下手。
还能思考之人比是傻子、死人危险多了,但与此同时,作用也更大。
*
宫子羽听到宫远徵叫他去牢房一趟时,正和来找金繁的宫紫商聊天互怼。
宫紫商咦了声:“宫远徵找你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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