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不时有人用各种手段逼问云为衫和上官浅。
这两个人嘴很硬,没有一句承认自己跟无锋有关,是无锋刺客。
只不约而同地说自己嫉恨玉无心,做出了下药这种糊涂事。
今天,宫远徵带着新制好的药,来到了牢房。
遭到了好几天的酷刑,上官浅披头散发、面容干燥,嘴唇开裂。
一身脏污,早看不出初见宫门时的光彩风韵。
“啧啧,到现在还能嘴硬,不愧是无锋的刺客。”
听到宫远徵的声音,上次被他泼药,留下了极大阴影的上官浅抖了一下。
那群侍卫,最多拿鞭子打或是倒辣椒水,不敢弄死她们。
这些个手段她习惯了,还能忍受,宫远徵却不一样。
时隔多日,他重新来到这里,或许是想到新的折磨方法或者打算弄死她们。
“徵公子,即便我给姜姑娘下了药,你们也不该这样对我严刑拷打。”
上官浅掀开眼皮,看向宫远徵,声音嘶哑。
“我怎么说,都是大赋城上官家的女儿,是宫门的盟友之女。”
“不是那些你们宫门可以肆意打罚、刑讯逼供的下人。”
宫远徵嗤了声,往碗里丢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水里漾起了阵阵波纹。
一旦起了疑心,再次仔细检查她们带来的那些东西,处处是疑点。
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嫁衣里,各缝制藏得有一件夜行衣。
谁家大家闺秀会带夜行衣、想法设法带毒进来。
在上官浅那里,还找出一块宫尚角多年前丢失的玉佩。
要是在她没对玉无心下毒前,还可以勉强相信她的说辞。
信上官浅说的什么曾对她英雄救美的宫尚角有好感,喜欢他,想嫁给他。
现在看来,这明显更像是为接近宫尚角,吸引宫尚角注意的手段。
即使没有这些,依宫远徵的直觉,都能肯定这两人跟无锋脱离不了干系。
在他看来,为了宫门,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的。
派去浑元郑家、大赋城和梨溪镇的暗探,在昨晚都回来了。
郑家整个家都消失,不知道搬去哪里了,郑南衣赫然就是无锋刺客。
大赋城、梨溪镇确实有上官浅、云为衫这两人,长相跟送进宫门里的一样。
在这一方面,只能说无锋的手段太过高明。
为了派人混进宫门,搅乱宫门的局势,做足了准备。
“这是我刚做好的药,会让人控制不住说出真话。”宫远徵端着碗,走近上官浅。
“但是呢,它会有一个副作用。”他唇角微勾,笑如恶魔。
“喝下去一炷香后,你的内力会被化解掉,再习不了武,脑子还会出现问题。”
闻言,上官浅面色顿变,宫远徵却已经叫了金重进来,给她喂药。
她好几天都没洗澡了,脏兮兮的,他可一丁点儿都不想碰到上官浅。
“徵公子,我确实不止是上官家的上官浅。””
上官浅知道自己再不说一些有用的话,一定会被喂下药。
“但也绝对不是无锋刺客,而是孤山派的遗孤。”
孤山派,当初被无锋刺客灭门的一个门派,若非躲在了密道,她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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