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到燕临来找我了吗?”玉无心吃痛地嘶了声,摸了摸撞得有些疼的后脑勺。
谢危没错过玉无心脸上的心虚之色,“那人是燕临?”
“对啊!”玉无心道:“剑书说的燕世子不是燕临,还能有其他人吗?”
“少给我装傻。”谢危捏紧玉无心的下巴,沉沉目光凝视着她,“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去招惹燕临,他是我的学生,大好前途不容你这样的女人破坏。”
她这样的女人,是哪种人,玉无心轻笑了一声,好奇道:“我不去招惹他,那能招惹你吗?”
说不清有几分是为了燕临,又有几分是为了心里那对她不同寻常感觉,不想看到她跟别人扯上关系的谢危怔住。
玉无心倒也没想得到他的回复,反正不重要,她很快开口,“我答应你,不会再去招惹他。”
以为她不会同意,并且还会说出什么话来骂人的谢危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一大堆警告之语堵在喉咙里。
“先生,再不出来,世子他可能就要闯上楼了。”门外再次传来剑书的催促声。
玉无心眉毛微扬,“你还不放开我,是想让你的学生看到你对着他的心上人怎么发情,行苟且之事的吗?”
“要说发情,该是你吧,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勾搭男人。”谢危语气不善,站起来后想顺手将她拉起来。
玉无心无视谢危的手,一个翻身站好,嘲笑道:“我勾引,你就上钩,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危淡定从容地收回落在半空中的手,一动不动地望着少女若隐若现的蝴蝶骨,没有回答,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在玉无心走到门口,即将推门出去时,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可以。”
声音很弱,不过玉无心能清楚地听到,她唇角微勾,这是对上面那句话的回复。
楼下,一个高马尾蓝衣青年在带刀的侍卫前不安地走来走去,神情焦灼。
在他最后一丝耐心耗尽前,一个绯色身影像阵风一样,冲了下来,扑进他怀里。
“有个刺客想拿匕首威胁我当人质,我因为想你在走神,一时不察险些被他得手了。”玉无心把头埋在青年宽阔温厚的胸膛,语气委屈。
“那你现在怎么样?受伤了吗?有哪个地方不舒服吗?”燕临本来就担心她,听她这样说,更是怕受了什么伤。
“我没受伤。”玉无心还在紧紧搂着燕临,用脸蹭了蹭他。
“都怪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来这里。”燕临安抚地拍拍玉无心的背,一阵懊悔。
“不怪你,跟你没关系。”玉无心抬头,面不改色地撒谎,“就是这里被他掐了。”
几缕凌乱的发丝落在玉无心的鬓间,下颌掐出的红印分明,燕临心疼地轻碰她的下巴,“还痛吗?”
事实证明,恋爱中的男人会有一些降智,更不会想到和他甜言蜜语的人前一步差点就跟别人滚成一团。
“不痛了,你知道的,不小心轻碰一下,我身上都容易产生印子。”不过消散恢复得也挺快。
玉无心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让我有些生气的就是,梳好的发髻被他弄乱了。”
确实,她虽练武,但皮肤十分娇嫩,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他多亲一会儿,都会有红梅点点。
既让他怜惜,又十分欢喜,无端联想到他们那些荒唐事,燕临有些不自在。
他咳了声,把玉无心歪了的一根简朴银簪取下,给她戴上前些日子特地让人刻的红玉石榴形簪,“我的玉儿,怎样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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