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色束腰长裙飘逸灵动,走动时伴随着银铃声响,杨柳细腰盈盈一握。
谢危注视着四年前不告而别,面容越发妖邪俏丽的人,目光晦暗不明,“你长大了。”
“是啊。”玉无心潋滟波光流转,不在意谢危的答非所问,用杀过人的芊芊玉指勾起他的下巴,“幸好你还没老。”
剑书:“……”他们先生才二十八,正是大好年华。
谢危目光闪了闪,转而朝剑书道:“把尸体带下去处理了,今日发生的事,隐瞒下来。”
逆党刺杀一事已经传来,他要瞒的自然是人是被玉无心杀的这事,剑书理解他的意思,去叫人把尸体抬走。
剑书一离开,谢危就将这个每时每刻都对他态度暧昧不明,说话不怎么好听的人,拉到了二楼的房间。
屋内一片凌乱,是打斗后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的痕迹。
玉无心走到放有一把被砍断琴弦,划出了刀痕的琴的桌边,啧啧道:“要是我在,它就不会断了。”
“这些年,你去哪了?”谢危啪地关上门,一步步向玉无心走近。
玉无心离开后,他曾派人寻过她的踪迹,但与沈琅一样,找不到人。
“京城待不下去,当然是选择跑回去了。”
“那你现在回来,是想做什么?”谢危双手放在桌上,将玉无心困在桌边,眼里带有审视之意。
玉无心慢悠悠地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红唇微动,“因为想你呀。”
两人相隔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鼻尖能轻易捕捉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一个淡淡甜香,一个冷冽松香。
“谢先生,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但我很想你,想你的一切。”玉无心望向谢危的眼眸,仿佛两团灼灼燃烧的两团星火。
谢危喉间干涩,用眼神一点一点勾勒她毫无瑕疵、白中透粉的容颜,果真是长大了,说几句话都能闹得他心里发痒。
玉无心对这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再眼熟不过,她嘴角挂着一丝愉色,把谢危拽近,探出舌描绘着他的唇。
这个姿势本就适合做些什么,况且她气息不稳,有些难受,正好用谢危来解决一下身体的不适。
死性不改,谢危暗骂了她一声,身体却顺从地把她抱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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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喝道:“谁刚才碰过了你???”
谢危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动作,让玉无心双腿猛地蹬了一下,她微微蹙眉,小声道:“你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让我来试试你懂不懂。”谢危嘴角挂上讥讽之意,解开腰带,想身体力行看她是不是在说谎。
玉无心弥漫着雾气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危,期待他动作再快一点。
见此,谢危心里的火气如荒草萋萋般迅速蔓延。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是不是在谁的面前,都能做出这样一副姿态?
忽地,“哐哐”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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