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这都看不出来,难怪你只是个魑。”
云为衫:“无需你一再强调我的等级。虽说在无锋位高一阶压死人,但如果你妨碍到我的任务,我同样不会手软!”
云为衫道。
上官浅:“所以说你蠢呢。”
上官浅站起身,高高俯视云为衫透着愚蠢的脸庞,心情非常美丽,难得解释道:
上官浅:“无论我们之前的身份是什么,进了宫门,被宫子羽选中,我们的身份就只有一个——宫子羽的新娘。一个为了得到丈夫的宠爱整天针对另一个新娘的女人,和一个每天都在费尽心机到处打听情报的女人,你觉得宫门的人会更怀疑哪个?”
上官浅:“只有我们表现得愈发水火不容,那么我们清白人家的身份就更加坐实。如此我们为了任务便利使用的一些小手段,在外人看来也只是寻常女人间无伤大雅的小矛盾。就比如说——”
上官浅微微一笑,
上官浅:“我以替羽公子熬制安神汤的名义去徵宫抓取一些‘必要’的药物,那你再用替宫子羽做养生汤的名义去徵宫同样可行。别人也只会以为我们是在争、风、吃、醋!”
话音落下,室内一片死寂。云为衫满脸惊骇地看向上官浅,那副极品小白花长相的脸上仍带着温柔的笑意,就仿佛方才那套杀人于无形的计划不是出自她之口。
这就是魅的实力吗?
云为衫有些震惊地想。
比起她偷偷摸摸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稚嫩手段,上官浅用的却是阳谋,让人防不胜防美人恩!
……
从云为衫那里出来,上官浅就转道去了医馆。此时宫歆徵和宫远徵也刚回来不久,所以当侍女过来通传时,正好赶上姐弟俩吃早饭。
宫远徵:“又是你?!”
宫远徵当即黑了脸,颇为鄙夷地瞪向不请自来的上官浅,
宫远徵:“你一个羽宫的待嫁新娘,没事来徵宫作甚?难道宫子羽那个废物在我徵宫不成?”
显然他也听说了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为了宫子羽将羽宫搅得乌烟瘴气的事。
本以为上官浅一个没吃过苦的千金大小姐被他这么一骂会受不了,宫远徵都做好了对方哭唧唧跑回去告状的准备。
谁知人家上官浅完全不在意,就好像刚刚他的冷嘲热讽对她来说只是个不痛不痒的小玩笑,这会儿看向他的眼神都带上了慈祥。
宫远徵:“你那什么眼神?!再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本公子,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宫远徵不禁恼火,筷子一扔恐吓道。
上官浅:“是是是,浅浅知道错了。”
上官浅忍笑道,
上官浅:“浅浅这次来徵宫是想跟二小姐探讨医术。”
宫远徵:“就你?”
宫远徵不屑冷哼。
上官浅:“浅浅自知水平有限,但‘素手医仙’的名号,我在大赋城的时候就曾听闻。上官家本就是靠药材起家,我又自小就对医术感兴趣,熟读各个名家典籍。对大名鼎鼎的歆小姐早就神交已久。而且……”
上官浅微微垂下头去,羞赧一笑,
上官浅:“浅浅既已嫁入宫门,早点结交一位名医也是好的。”
什么意思?
宫远徵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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