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别院。
上官浅面色沉沉,独自一人待在房里。
长老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就连在羽宫静修的上官浅都听到了一些风声。
照说月长老被刺杀与她一个待嫁的新娘没有半毛钱关系,何况她最近深居简出,出门散步身边也一直带着丫鬟婆子,任谁也不能将这事栽赃到她身上来。
可偏偏月长老中的毒还真是她带进宫门的,并且现在她手里就有罪证,一旦侍卫搜查,必定会暴露出去。
到时,任凭她再巧舌如簧,也百口莫辩。
上官浅阴沉着一张脸,推测事件的始末。
该死的!
云为衫?无名?宫尚角?还是……宫歆徵?
下唇几乎被咬出了血,上官浅疯狂思考,到底是谁在陷害她?
不行!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必须主动出击!
想到这儿,上官浅豁然起身,来到房里一角,那里摆放着她从宫外带进来的嫁妆,那份最关键的罪证就在里面。
将所有茶叶包起来放进袖中,上官浅转身出了房门。
“叩叩。”
云为衫:“谁?”
上官浅:“云姐姐,是我。”
上官浅站在云为衫的房门外,温温柔柔喊道,
上官浅:“我一人待在房里实在无聊,就想过来找云姐姐说会儿话。不知姐姐可否欢迎我?”
“……”
没有动静传来,房门也没有被打开的意思,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云为衫凉凉的声音。
云为衫:“我与你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上官浅也不意外,仍是微笑着说道:
上官浅:“云姐姐与我怎的如此生分?且不说你我终会成为姐妹,从进宫门起,我们也认识快半月时间,云姐姐难道连开门请我进去坐坐都不愿意吗?”
嘎吱——
房门打开了。
随着房门展开,身着一袭精美黑色长裙的云为衫出现在视野当中。
云为衫:"进来吧。"
淡淡两个字落地,上官浅微微勾唇,迈步走了进去。
云为衫的闺房布置得极其秀丽,屋内装饰低调中透着奢华,富贵却不显一丝俗气,房间角落陈设几盆修竹,赋予此间屋舍几分淡泊名利的雅致。
倒是极为符合云为衫表现出来的性格。
上官浅:“云姐姐这房间看起来倒与姐姐的性格颇为符合,看来咱们多情的羽公子早就将云姐姐放在了心上呢。”
云为衫并不理会她的针对,关好门,走到窗户旁的矮几前盘腿坐下,冷冷地问她:
云为衫:“有什么事?”
上官浅:“呵呵……”
上官浅轻笑一声:
上官浅:“云姐姐这般迫不及待想把我赶出去吗?好歹咱们也是一同进入宫门的交情呀。”
云为衫:“你若没有其他要说的,还是赶紧回去,毕竟你我如今在外人看来势同水火,长时间共处一室怕会引起别人怀疑。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只顾争风吃醋的女人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似在假寐。
见此情形,被嘲讽了一句恋爱脑的上官浅不怒反笑,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双手交叠支撑起下巴,柔声道:
上官浅:“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为了一个男人忘记自己的身份?”
云为衫睁开一条缝看她,眼里流露出的意思很明显。
难道不是吗?
上官浅:“可笑。你怎会有这样蠢的想法?”
上官浅冷笑一声,高高地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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