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浑浑噩噩赶到血迹斑斑的树下时,那些瘦弱孩子的尸体已经招了很多虫子。不爱说话但是会讲冷笑话的安妮会配置药剂,爱喝很烫的咖啡的以九收藏墙壁上掉落的石块用来反抗,没个正经爱开玩笑的底挞会冷静地拿出地图分析动向。
然后他们都突然的死掉了,不对,是她无缘无故从暗无天日里出来时就已经能说明是他们在替她们顶罪了,可是为什么?
教官幽幽的声音传来,你应该知道了吧。
就算我知道他们在替你们撒谎,但我选择了相信他们,所以你被释放了。他摊开手掌,是安妮脖子上戴着的塑料项链,被血污凝在一块。
她嗓子眼里突然有什么要冒出来,抑制不住的恶心和冲破界限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但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流着眼泪。
她抬头看了一眼年轻的教官,后者表情如同露不出破绽的湖面一样稳定。所以她没有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愧疚或者是得意的表情,即使她相比之下已经显得那么平静,对方也没有丝毫想要透露什么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相信他们?她斟酌很久,最后只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想让他们失望。教官很快回答出来,快得出奇。我也不想让你们失望,或者说,曾经的我。
她意识到了什么,愣愣地看着对方,而后者也那么注视着她。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吗?
她使劲点头,她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和难过,对她们那么相像的命运而同病相怜,也为自己能够看到一丝希望而重获光明。
记好了哦,我叫易正连。
别忘了我的名字。
我想帮你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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