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我们放弃了对窄内容的追寻。那么将CTM+FSC同外在论的意向性心理学结合起来会有着怎样的前景呢?最有希望的选择是强调解释层次。我们可以说意向性心理学占据了解释的一个层面,而形式句法的计算性心理学则占据了另一个层面。福多在他的晚期工作中提倡了这一路径(1994, 2008)。他最终拒绝了窄内容,认为其是不恰当的。他提出说,形式句法机制实现了外在论式的心理学规律。心灵计算根据心语表达式的形式句法属性来操作心语表达式,而这些形式句法操作确保了下面这件事,即,心灵活动实例化了,定义在宽内容上的恰当的类律模式。
考虑到内在论和外在论的这个区别,让我们重新回到5.1节中取消论者的挑战吧:意向性描述为形式句法描述增添了什么解释性价值呢?内在论者可以回应说,适宜的形式句法操作决定了,甚至可能是构成了窄内容,因此,内在论者的意向性描述已经蕴含在适宜的形式句法描述中了(cf. Field 2001: 75)。或许这种回应维护了实在论,或许也没有。不过,关键是外在论者不能做出这样的回应。外在论式的意向性描述并不蕴含在形式句法描述当中,因为,人们可以认为形式句法是固定的而宽内容则是变化的。因此,拥护 CTM+FSC的内容的外在论者必须说明用意向性描述补充形式句法描述给我们带来了些什么收获。一旦我们接受了心灵计算只敏感于句法而非语义,那么就不太清楚是否还有有价值的解释性工作留给了宽内容。福多在多个地方都有回应这个挑战,在The Elm and the Expert (1994)中他对之提供了他最系统性的处理。对福多的批评可见Arjo (1996)、Aydede (1998)、Aydede and Robbins (2001)、Wakefield (2002)、Perry (1998)与Wakefield (2002)。接近于福多立场的是Rupert (2008) 与Schneider (2005)。
Dretske (1993)与 Shea (2018, pp. 197–226)寻求了其他替代性策略,以维护说宽内容是解释上相关的。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