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面对此绝境,二者不可能分开,宽恕的可能性是宽恕的不可能性的条件,没有宽恕的可能性,要宽恕何用?宽恕的不可能性是可能的条件——如果没有不可能的宽恕哪里有宽恕的绝对性和伟大?正是不可能性确保了宽恕的可能性的特殊性。
在具体案例中,则被杀死的人如何得到安慰?谁来宽恕?是死者吗?能够代替人宽恕吗?行使上帝之名来宽恕?这就涉及到了幽灵的问题,如同《罗生门》的电影所暗示的。如果是鬼魂幽灵,那如何面对鬼魂的萦绕?这是重新思考余存,复活等等问题了。
这些思考,就打开了新的思考哲学的方法,即解构。解构不是现存的方法,不是解释,不是原则,而是每一次都必须重新发现他者,每一次必须重新进入那个被动性的不可能的经验,并没有现存的法则,而是面对不同的差异的他者,发现新的差异。
因此这几乎是不可学习的,是读者同样要进入不可能的经验之中,进入新的发现——发现他者,被他者所发现。
这个不可能的态度是德里达以文字学重新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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