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学里可以用“象征”修辞格来从情绪上升到预感,这可以形式化地解释为一种不可能的悖谬:明知…不可能,却为了…而偏要…。这种象征的悖谬能在惊恐的预感里撕裂出情绪深度,引起情绪振荡。将这投影到现象学的波场论,就能将悖谬投影为流形的纽结:在静躁对抗时,将躁端波场里解不开的流形的纽结,重新编织为活结状态,就是静端波场提供了结解的安抚。
之所以海德格尔现象学里将惊恐设定为情绪枢纽,就是因为超越就是在波场里借助各种情绪力进行静躁对抗来进行的,而这种对抗的痕迹就是悖谬的象征,也就是流形的纽结-解结。情绪力撕裂出的情绪深度,作为一种张力的势能,居住储存填充在了扭结-解结的悖谬里,能持存地激发情绪振荡,作为之后随时都能调用的一种情绪潜能的来源。
但纽结-解结象征的情绪氛围的势,可以有两种解释方法:1.在其他西哲的躁场里,用各种逻辑工具(包括辩证法也是),近似地去测量扭结-解结的语义,这种语义的测量让波场论的情绪波场坍塌到原子论的点网秩序,得到对躁场的价值化。2.在现象学的波场论里,悬置了语义而还原到语法,用意象图式这种诗意的普遍认知参数,由此给出一种诗意语法的形式化来解释纽结-解结的情绪机制,反价值化而在静躁对抗里得到诗意安抚的情绪调谐。
从简单的隐喻来说,简单地对线绳进行扭转再用线头来穿透并拉紧,就能编织出一个解不开的结。而要解开这个结,就得重新编织,在扭转并穿透时再给出一个反向的扭转,再用这个扭转来穿透而非用线头来穿透,就得到活结。用静场来安抚躁场时,就是用这个活结来替代纽结,得到解结。
躁场的纽结,可以用之前文章里解释过的重力-迫力-蚀力-挣力所象征的四种主要情绪躁力来激发,得到四种不可能的悖谬,对应的是四种躁场哲学幻象。而静场的活结-解结,则可以用各种对应的浮力-空力-净力-寂力所象征的四种主要情绪静力来激发。
所谓解构,由此就有了歧义:对海德格尔现象学来说的解构是,将躁场四种情绪躁力的纽结,安抚到静场四种情绪静力的解结。但对萨特现象学和后来其他欧陆哲学来说的解构却是,将躁场的前三种躁力的纽结的类型化建构,重新建构为第四种躁力即挣力所象征的非类型化的建构。这两种解构完全不同,只是都有对前三种躁力纽结的拆解,只是一个是重新编织为活解而是解结,一个却是重新编织为第四种躁力的纽结而只是对纽结本身反了类型化。
纽结-解结是能连接为链条的,这种链条就是解构时的痕迹。痕迹是具有深度情绪的势的潜能的,但须要人按情绪力的静躁对抗来临时激发。激发时,人用私人情绪和存在学的痕迹相互融合,在预感里引起波场化的情绪振荡的共振:每个语词-语法,都能在现象学提供的意象图式的形式化里,解释为这些扭结-解结进行静躁对抗时的各种意象图式的普遍认知参数,在之前文章里的篇法-词法-句法的推衍里,用情绪的内验来运算出这种情绪共振效果。
由此,静端波场的情绪安抚就有两个侧面:1.直接按静端的各家哲学提供的四种情绪静力的安抚来感悟,可以得到篇法-词法的配合,所见即所得。2.根据句法-词法的配合,在句法细节里进行各种静躁对抗,用你视角的话题-焦点的语用化语法,来对抗我-他两个视角的逻辑化语法,用静力对抗并安抚躁力,始终参照着各种躁力的幻象来解释静力的安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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