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模拟科学顾问委员会和集合论专家之间的对话,费弗曼表明,如果CH被加到七个问题之中,那么困难将是数学真理不再普遍有效,因为它们基于更高的不寻常假定。
第二个方向涉及概念结构主义的数学本质。
他用十个命题总结他的概念结构主义,强调所有数学思想的主体间性的来源。
他认为,数学对象是作为心智概念存在的结构,它的客观性在于主体间交流时的稳定性和连贯性。
但CH不具备这样的客观性,它的客观性来自柏拉图主义的集合世界。
第三个方向涉及区分确定和不确定概念的逻辑框架。
确定的概念意指如果陈述A是确定的,那么它或真或假。
费弗曼认为在半构造集合论系统加上断定ω的幂集存在的逻辑框架中连续统假设是不确定的。
五、结语
根据以上综述可以看出,无论是新公理的反对者还是支持者,无不希望寻求公理背后的客观实在性以阐明数学的客观性。
尽管存在如下分歧:公理是否应该遵从自明的标准、应该支持多高层级的无穷集合才合适、悬置本体论直接强调认识论、哲学立场在新公理辩护中到底该不该起作用等等,但学者们都期望通过对“数学家的实践”、“主体间性”、“心理学上的事实”、“关于认知的证据序列”等一系列主观性的辨析来实现这一诉求,这意味着学者们普遍赞同客观与主观并不是完全脱离的,公理的客观有效性应该在考察数学家心智活动的前提下被研究。
在这一背景下,笔者认为新公理哲学研究的未来趋势将依然是,具体的公理和证成的理由可以被分析、支持或批评,但是这些公理的选择以及关于它们的证据必须包含意识的意向结构,从而使得所有已形成的理论变得可以理解。
注释:
①转引自S.Feferman,“Does Mathematics Need New Axioms?” in The American Mathematical Monthly,106(2),1999,pp.401-412,p.103.
②K.,“What Is Cantor's Continuum Problem?” revised and expanded version of ,1947,in Benacerraf and Putnam (eds.),Philosophy of Mathematics:Selected Readings(2rd),1964,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Cambridge,1983,pp.470-485,p.477.
③同上书,第484页。
④S.Feferman,H.iedman,P.Maddy,and J.R.Steel,“Does Mathematics Need New Axioms?” in The Bulletin of Symbolic Logic,6 (4),2000,pp.401-446,p.417.
⑤S.Feferman,H.iedman,P.Maddy,and J.R.Steel,“Does Mathematics Need New Axioms?” p.411.
⑥同注⑤,第415页。
⑦W.H.Woodin,“Set Theory after Russell:The Journey back to Eden”,in G.Link (ed.),One Hundred Years of Russell’s Paradox:Mathematics,Logic,Philosophy,Walter de Gruyter,Berlin and New York Inc,2004,pp.29-47,p.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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