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想是通过心态对万物进行分类的美学探索,“使万物的本体论地位平等"(118)。这就是加西亚对待康德的"先验决定"和本体褶皱的独特态度,“自在”仍然是一种隐含的“思想-客体”,不具有客体性。在康德看来,本体现实与经验直观(或休谟的联想)并不对应,因此被指定为消极的或调节性的使用。加西亚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思想实验,他叙述道,要想体验一个人在思想中独一无二地幻化出的亚麻色"金苹果",必然要经历这样的磨难:去果园采摘苹果,然后把它喷上完美的金色光泽。"加西亚问道:"单凭思想,我能证明这棵结着金色果实的树并不存在吗?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对上帝的存在进行了本体论证明,证明了存在不是一个"实在谓词",随后,康德之后的哲学普遍认为,精神图像不足以在本体论上区分实在与非实在。思维作为等价性的重要决定因素,必须得到经验和感官知觉的支持。加西亚从康德式统觉出发,证明了诸如"正方形圆"或"三角形圆"等独特的"矛盾客体"既不能彼此等同,也不能根据纯粹差异之外的任何操作(加西亚称之为“强度”)而存在于思想之中。也就是说,没有两个矛盾是相同的。
因此,历史上起伏不定的图像和思维技术都与强度的逐步胜利相一致。不仅媒体考古文物和现象——从电子测量仪器的发展到电影和风景画的发展——被强度的渐进历史注册所持有,而且虚拟的精神图像也是如此,它作为生成的内核同时发展。在加西亚看来,思想是一个巨大平衡器的核心,可以避免被强度的物质分割或媒介化所寄生。加西亚将客体从时间的肆虐中解救出来,确定了“思想的客体如何具有平等的本体论尊严"(119),提供了一个充满反转的世界,这些反转打乱了变化、发展和强度。在剔除幽灵国度世界的同时提升思想,统觉获得了对过程性强度活动视而不见的特权。
在最后一章“对立图像:某物存在”中,加西亚在思想与生活之间设置了一个辩证的对立面,“将两者对立起来"(146)。然而,奇特的事情在这里显现:思想漂浮在其精神粘合剂之外,虚拟形象作为梦想的闲散者复活了。加西亚认为,自十八世纪以来,“强度”伦理不仅在考古学上显现出来,而且还经历了物质上的拐点,“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梦中走了出来"(137)。《强度生命》以一系列未决和间断的矛盾结束,但最终,该书的方法论年鉴彰显了历史和媒体如何在“忘我”(ekstasis)注册中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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