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k·迪克(Philip K. Dick)的预言小说《高堡奇人》(The Man in The High Castle)最近被改编成电视剧,这是普遍意识形态觉醒的一个暗示。与流行的历史神话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法西斯主义在二战中取得了如此决定性的胜利,以至于它的对手被推向了古保守主义【paleo conservatism】(曾经是主流保守主义)、自由意志主义(曾经是主流自由主义)和托洛茨基主义(曾经是简单的【simply】“共产主义”)的政治边缘。这场胜利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即使是像国有化(nationalization)这样公然法西斯主义的政策目标,也可以被认为完全没有法西斯主义的污点。甚至没有必要说:“国有化,但是,你知道,不是以法西斯的方式。”要不是它毁了一切,还挺有趣的。也许这仍然很有趣。值得注意的是,近来幽默变得相当粗俗。
由于法西斯主义完全填满了奥弗顿之窗,它失去了轮廓,变得看不见了。这个词在公众谈话中只是作为空洞的污言秽语而存在。在这种掩护下,以及与之相关的荒谬的误导性品牌化(也就是贴标签),美国法西斯主义上升到了全球霸权的地位。自1989年以来,它基本上没有受到挑战,除了极端伊斯兰教在地缘政治上的大发脾气。然而,突然之间,特朗普的候选人资格让左翼阵营陷入了危机。
特朗普竞选活动中张扬的法西斯主义特征——以及他那些兴奋的另类右翼支持者——只有傻瓜才会否认。在奥巴马第一次竞选和随后的行政部门中,公开的法西斯形象的优先升级同样引人注目。上流社会的既定惯例是,所有保守派总统候选人都是希特勒,这掩盖了今年之前双方的趋势。这可能会让人想起乔纳·戈德堡(Jonah Goldberg)的论点,即我们现在都是法西斯主义者,这一论点几乎被普遍不屑一顾,原因是——直到最近——在没有保卫自己的社会政治压力下。这显然是无稽之谈,精神控制阶级已经决定了,这对每个人来说都应该足够了。这样的日子毫无疑问正在结束。
仍然没有完全结晶的(crystallized)一般见解是:民主倾向于法西斯主义,因为它与部族动员的基本亲和力(即本质上的非自由主义)。几个世纪以来,西方民主化的棘轮确实无情地导致了这一结果。如果最坏的情况还没有到来,那它很快就会到来。我们现在都快看到了。
政治激进化的一个特别明显的催化剂是把人口统计学工程作为一个明确的政策目标,刻意的党徒(asymmetry)不对称,伴随着文化精英认可的言论的滚雷般呼应(a rolling thunder of ),这些言论不仅是轻率的,而且是公然的必胜主义。当把对“白人种族灭绝”的恐惧视为恶性的、过度紧张的时候,在公众面前嘲笑人口更替(replacement)的稳步进展是没有帮助的(最明显的是约翰·朱迪斯【John Judis】和鲁伊·特谢拉【Ruy Teixeira】的时尚)。在某种程度上,贝索尔特·布莱希特最著名的魔鬼主张的例子——“政府解散人民并选举另一个不是更容易吗?”——意识形态的两极转变,成为另类右翼的一个苦涩笑话。新的美国人口统计数据真的要把你们搞砸了是真他妈有趣,直到——突然——它不是。
2016年有很多笑声,但没有多少笑容。也许过不了多久人们就会意识到他们做了什么。
尼克·兰德,生活在上海的独立作家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