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在单边二元性的非哲学逻辑中,现在是非哲学的主体(拉鲁埃称之为“陌异主体[the Stranger-subject]")实现了术语 Y 之单边化同一,而哲学则将术语 X 之单边化差异进行实例化,因为它将自身与 Y 区分开来。但是,在非哲学的思想中,哲学家用以监督 X 与 Y 之间关系的 "镜面反身性 "这一增补维度被有效地削弱了,变得不起作用了,因此,X 与 Y 之间的单边关系本身也变得单边化了,它被剥夺了——经由哲学主体的——超验双边界限,只剩下 Y 作为非哲学主体的单边化同一性,以及 X 与 Y 作为哲学主体的单边化差异。作为非哲学主体的 Y,现在对 X 与 Y、哲学与非哲学之间的差异根本漠不关心。这种总体结构就是拉鲁埃所说的单边二元性:一种由非相关性(作为单边化同一性的非哲学主体)与相关性同非相关性的关系(作为 X 与 Y 之间单边化差异的哲学)组成的结构。哲学的单边性最终总是具有两面性,而非哲学的核心之单边二元性则不同,它是一种只有一面的二元性:哲学作为 X(关系)与 Y(非关系)之间的差异(关系)的一面。因此,如果说决定之辩证镜面性,其顶点在于将哲学与哲学之外的关系阐明为 "关系与非关系的关系",那么哲学与非哲学之间那作为非辩证的 "关系"的单边二元性则必须从 "关系与非关系的非关系 "的角度加以理解。再一次,与哲学辩证法不同,非哲学实现了只有一面的单边二元性——哲学作为包罗万象的关系性的一面。由于每一个哲学决定总是双面的——即辩证的——非哲学决定的单边化不能被辩证地重新登记。
决定之公理中止
拉鲁埃认为,二十世纪欧洲哲学对“他异性(alterity)"或 "差异性"的关注之所以具有创新性 ,就在于它试图利用后者以承认、调动决定中的结构性盲点,即作为绝对未分(absolute indivision)的绝对分割时刻,即(分离)结合决定并使哲学得以重新阐释的分形剩余或未分残渣,同时也使哲学无法试图把握其自身的镜面性的非镜面性根源。如果说二十世纪的欧洲哲学一直将这一条件/情势(condition)定性为绝境(aporia)、刹那休止(caesura)或不可对象化的过度(如延异、非同一性、差异[Unterschied]、事件、他者、实在等等),那是因为它试图用反身性的手段加以把握反身性之非反身性根源。因此,后者作为哲学(不)可能性之条件,作为一个不可名状的创伤内核,抵制或粉碎了概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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