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理性所揭示的在自然中的和谐是否不依赖于人类理性而存在?毫无疑问,并非如此。完全独立于精神,却又构想它、理解它、探求它的现实是不存在的。如此客观的世界,即使存在的话,我们也永远无法深入其中。我们称之为“客观现实”的东西,严格地说,就是那种为一些思想者所共有,并可能会为所有的人所共有的东西。这种共有的部分,我们将看到,只可能是数学定律表示的和谐。P355
我们能够因为不能理解数学不可思议的有效性而放弃使用它吗?赫维赛曾说:我能因为不知道消化的过程而放弃进食吗?经验驳斥了怀疑者。P362
正如帕斯卡所说:
究竟为什么人存在于自然界中?无与无穷有关,全体与无有关,对无和全体及无穷之间的点我们一无所知。事物的结束和开始都被全无破绽地隐藏在一个难以洞察的秘密之中。同样,人类也无法知晓他为何来自一无所有,又如何被卷入了无穷无尽。P365
怀特海曾写道:“让我们把数学的追求看作是人类精神上神授意的疯狂吧。”疯狂,也许可以这么说,但是,毫无疑问,它是神授的。P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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