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将揭开上帝辉煌设计的秘密,牛顿在给本特利的同一信中开头如此表达自己的观点:“在我撰写关于我们系统(译注:指太阳系)的著作(译注:指《原理》)时,我曾着眼于这样一些原理,用这些原理也许能使深思熟虑的人们相信上帝的存在;而当我看到它对这个目的有用时,可以说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使我更加高兴了。”牛顿还有许多类似这样的信件。
牛顿对宗教的兴趣是他进行数学和科学研究的真正动力。他相信基督教的教义就是上帝的启示,上帝是所有自然力和万事万物存在与发生的原因,神的意志、引导、控制无所不在。从他青年时代开始,牛顿就做过严格的有关宗教方面的研究和解释工作,他的后半生也全部献给了神学。在他的著作《对丹尼尔的预言和圣约翰的启示录的观察》(1733年)和《古代王国编年史修订本》残存的数百页手稿中,他试图确定《圣经》事件年表。虽然科学研究本身就是要从神秘和超自然中解放出来,但牛顿认为科学也是崇拜上帝的一种形式。牛顿为自己的工作揭示了无所不在的上帝之秘密而倍感欣慰。他重视加强宗教的基础远胜过重视数学和科学成就,因为后者只不过是展示了上帝对宇宙的设计而已。他经常为自己那艰难有时甚至是枯燥的工作辩护,因为这些工作通过提供上帝安排宇宙秩序的证据支持了宗教,他就像拜读《圣经》一样虔诚地工作。上帝的智慧可以通过展示宇宙的结构而被证明,上帝也是天下万事发生的原因,奇迹只是上帝常规活动之外的即兴创作。上帝偶尔也必须修正一些小纰漏,正如钟表匠修理钟表那样。P53
拉普拉斯实际上将他的全部生命献给了天文学,他将他所涉猎的每一个数学分支都应用于天文学。众所周知的一个事实是,他在他的著作中经常省略一些困难的数学步骤,并且说:“易知……”这说明他实际上对数学细节并无耐心,而只管应用。他对数学的许多基本贡献只是他在自然科学的伟大工作中的副产品,而由别人发展起来的。P55
培根早就在他的《新工具》中写道:一个群体的观念是与生俱来的,与群体和种族关系甚密。因而人的感觉有时错误地被当作事物的标准。另一方面,所有感觉上的或是心智上的领悟力,依赖于人而不是宇宙。而人的心智就像不平坦的镜面,把自己的性质转赋给了事物。光线原由事物发出,而镜子使之扭曲变形。
在同一部著作中培根倡议用经验和实验作为所有知识的基础,他写道:
推理建立起来的公理不足以产生新的发现,因为自然界的奥秘远胜过推理的奥秘。
是什么导致了上帝在设计宇宙中作用的削弱,即使是最忠实的信徒也会无意地在这个问题上发生分歧。P65
有个著名的故事说,拉普拉斯把他的《天体力学》呈献给拿破仑时,后者说:“拉普拉斯先生,他们告诉我,你写了这本关于宇宙系统的书,却根本没有提到它的创造者。”据说拉普拉斯是这样回答的:“我不需要这种假说。”P66
休谟对物质持同样的怀疑态度。谁能保证有一个永远存在的实物的世界,所有我们能够知道的只是我们对这样一个世界的感觉。重复地感知一张椅子并不能证明这椅子确实存在,时间和空间只是我们产生概念的方式和顺序,同样的,因果关系只不过是概念在习惯上的一种联系而已。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或是因果关系,都不是客观实在,我们被自己的感知能力所迷惑,因而相信了这样的实在:存在一个有确定属性的外部世界。这实际上只是一种无根据的推论,知觉的产生是不可理解的。我们不知道,它是来自于外部事物、心灵深处还是上帝。P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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