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悼德曼的时刻,德里达带着铭心刻骨的伤痛和悲情描述了“解构”就是“绝境”,德曼的“不可阅读性的寓言”就是对“绝境”的体验,即在思想被困,前途无路的时刻“给出或许诺对道路的思考,激发思考尚不可思考的或未被思考的、甚至不可能的东西的可能性”。
简单地说,“解构”就是一种主动受难的激情,对不可能之可能性的激情。
这是一切有良心的哲人注定必须追求的命运与境界。
“解构”也意味着自觉的自我“解构”。
所以,越到晚年,德里达越是深化自己的“解构”意识。
通过对恐怖主义、流氓国家、“9·11”事件以及形形色色的暴力现象的反省,他把当今世界骚动不安的秩序框架追溯到了三大唯一神信仰的根源——亚伯拉罕精神。
亚伯拉罕所象征的“宽容”是“有条件的宽容”,而这种“有条件的宽容”正如建立于血缘、地域、民族、国家之上的“博爱(兄弟关系)”一样,都是导致暴力和冲突的根源。
如此无情的揭蔽,德里达有理由让人相信“解构就是未来的民主”,“无宗教的宗教”以及“无弥赛亚主义的弥赛亚”。
在后现代地平线内展开思考并推进“解构”的法国哲学家南希(Jean-Luc Nancy)和马利昂(Jean-LucMarion),以及他们所显示的哲学动向,备受德里达关注。
(胡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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