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rantino(2014)的情绪动机理论的出发点是坚信情绪不仅不能简化为判断和感知,也不能简化为感觉,应该被理解为特殊类型的“中心动机状态”或“行为程序”。中心动机状态或者行为程序是由他们所做的而不是他们的感觉来定义的。他们所做的就是“通过有选择地增强连贯的行为选项集,为行为提供一个大致的方向”(Gallistel 1980:322)。
这种选择性增强可以导致感觉,但现象的变化对增强本身并不必要,它包括行为选择的概率的变化。举例来说,恐惧涉及选择性增强选择权,这些选择权的目标是避开被评为危险的某个目标;愤怒涉及选择性增强选择权,这些选择权的目标是攻击被评为冒犯的某个目标;内疚涉及选择性增强选择权,这些选择权的目标是修复因不符合道德标准的行为而被评估为受损的关系,等等。
情绪动机理论的灵感来自于Frijda (1986)的情绪作为行动倾向的理论,但是有一些不同。Scarantino(2014,2015)区分了情绪和情绪的片段,情绪对应于行动准备的变化,情绪对应于行动准备的实际变化。但是Scarantino借用了Frijda (1986)理论的一个关键成分,即假设行为倾向必须具有控制优先性才能变成情绪。控制优先包括中断竞争性过程,抢占对与回避目标无关的信息的访问权(在记忆、推理、感知等方面) ,并使身体做好行动准备。
情绪是一种行为程序,可以带来优先化的行为冲动,这种想法可以与一个关于这类程序如何演化来处理基本生活任务的原始故事结合起来,导致了Scarantino (2015)所称的新基本情绪理论。根据它,学习可以影响什么激活了演化的程序(输入)和什么反应的程序带来了(输出)通过相互作用的优先行动的趋势和规则。这将导致在激活任何基本情绪时所观察到的实际反应的巨大变异性,从而保护新 BET不受“身体特征”问题的影响。
最后,Scarantino (2014)认可了情绪内容的远距语义理论,以处理意向性问题,并提出不同的情绪不同于彼此和非情绪状态,无论是在它们引起的优先行动倾向的状态(态度)和在他们所代表的(内容)。根据这种观点,恐惧是一个优先行动控制程序,它代表危险,因为它有在危险存在时引起回避行为的功能,愤怒是一个优先行动控制程序,它代表轻蔑,因为它有在轻蔑存在时引起攻击行为的功能,等等。
现象学和非现象学情绪动机理论的一个中心挑战是解释不同情绪的行动准备状态的区别。首先,许多情绪似乎根本不能激发行动。例如,悲伤和沮丧似乎涉及到一种准备采取行动的普遍失能。其次,我们不清楚像后悔这样的“向后看”的行为倾向会引发什么样的情绪,因为它们集中在过去发生的事情上,而这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第三,像快乐这样的情绪涉及到一个相当开放的行为选择范围的选择性增强,所以还不清楚什么行动倾向可能与他们有关。第四,同样的行为倾向与不同的情绪联系在一起,不同的情绪与同样的行为倾向联系在一起,这似乎是可能的,只要这些倾向被描述在足够抽象的分析水平上(对于动机方法的批评,见,例如,Reisenzein 1996;Prinz 2004;Tappolet 2010,2016;Eder & Rothermund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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