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太古的方法后来变得很有影响力,许多学者开始在他的框架下进行讨论,并开展关于蒙太古语法(Montague Grammar)的专题会议。之后他的一些方法得到了一些修正与改变,一些总体上被接受下来而另一些则被完全抛弃。现在很少有人将自己的工作称为蒙太古语义学,因为的确这些工作已经和蒙太古的原始工作产生了很多差异。但他的想法在语义学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并永久地改变了其格局。在我们对蒙太古语义学的介绍里,我们将重点关注这些发展。
蒙太古是一个曾专攻于集合论(set theory)和模态逻辑(modal logic)的数理逻辑学家。他关于自然语言的一些观点必须考虑到他的这些数学背景。蒙太古认为自然语言是形式语言,就像谓词逻辑是形式语言一样。在他看来关于自然语言的研究是属于[可以被还原到]数学上的,而非心理学上的[手动@Chomsky] (Thomason 1974, 2)。蒙太古这样阐述了他的观点“我认为自然语言与人工语言间并没有任何重要的理论性区别,我认为可以通过一个自然而精确的数学理论来理解这两种语言的语义与句法(Montague 1970c, 222)”
关于这段话,有些时候只有第一段被人们引用,这可能引起一个大问题,即,蒙太古是否注意到了这两种语言间的巨大差异,例如自然语言的发展是没有一套先验性的规则,而人工语言却拥有清晰的句法,并服务于一个明确的设计目的。但是这整段话却清晰地表达了蒙太古的意思,注意,没有重要的理论性的差异。他所说的这样一个自然而精确的数学理论出现在他的论文《普遍语法(Universal Grammar (Montague 1970c))》中。他变得最为著名时是在Montague 1973的出现之后[被杀害两年后],在其中,他的理论被运用在一些,在当时的哲学文献中被广泛讨论的现象上。
蒙太古对自然语言与人工语言相关的兴趣早在其讲授关于逻辑学的导论性课程时就展现了出来。课程要求人们去做一些将自然语言翻译成逻辑语言的联系。要回答这些问题需要一个双语者,他既懂自然语言又懂逻辑。蒙太古,其历史上首次提供了这样一种机械性的手段去获得这些逻辑翻译。关于这些他说到“应强调的是,这与模糊的直觉无关,就像初等的逻辑课中那样,而和我们已赋予其确切意义的断言有关(Montague 1973, 266)”。
我们接下来将描述一些关于蒙太古语义学的基本的思想。第二节则会提供一些更细节性的蒙太古语义学的组成,第三节会包括一些哲学性趣味的讨论,第四节则会提供一个更具细节的例子和深入阅读。
1.2 Basic aspects
为了实现他的目标,蒙太古使用了对于逻辑语言来说的标准方法,模型论语义学。这意味着,使用那些来自集合论的构造,一个模型是被定义的,进而自然语言的表达被解释为这个全集中的元素(或者集合,或者函数)。这样一个模型不必被视为一个现实的模型,一方面,这个模型给出的东西多于现实:自然语言不仅仅是关于过去,现在,将来的现实世界,还有那些可能的情况,想象,甚至是根本不可能的情况,而另一方面,这个模型给出的东西更少:它仅仅列举出语言所构想出的现实。一个例子是,当我谈论一些物质名词(mass nouns)时,比如“水”,就好像是水是同质的,没有最小部分一样,然而这在物理上并不正确。更多关于自然语言的形而上学相关,可参Bach 198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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