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的概念化和同化的结合ーー技术作为政治神学ーー在施密特的《罗马天主教和政治形式》(1923)(Schmitt,1996d)中得到了最初的独特表述。 施密特技术方法的最初组成部分被部署在一个框架中,这个框架将罗马天主教会这个独特的机构定位为一个不受经济行为的工具理性影响的持久的司法理性(Colliot-Thélène,1999)。
在《宪法学说》(1928)中,明确的神学知识取向被一个专门的 法律-政治框架所取代,在这个框架中,关于技术的讨论被放在一个 专门讨论魏玛宪法第 118 条下的言论自由权利的短小章节中 (Schmitt,2008b,第 206-207 页)。在这里,在讨论这一基本权利的 特殊限制,包括审查制度的背景下,施密特认为电影和电影的出现 代表了传播技术的深刻变革: “电影技术并不意味着一种与书写和印 刷相同意义上的表达意见的技术”(第 206 页)。这种差异包含了电影 在书写和印刷方面的外在地位,作为“思想的传播”和“社会统一 的整合”的媒介(第 206 页)。电影,作为一种“强大的心理技术工 具”,引入了“影响大众的政治问题”施米特式的回应玩弄了审查 制度的司法回应,但是,由于“政治是不可避免的”,国家被鼓励 “将其置于现有秩序的服务之下”(第 206 页)。5
更广泛的施密特技术方法在1929 年的文章《中立化与非政治化的时代》(The Age of Neutralizations and depoligizations,施密特,1929)中阐述了这一观点,2007a) ,我们已在上一章提及技术问题处于对中立领域出现的更广泛的社会历史解释之中。技术代表 了“文化生活的各个领域的中立化”(第 94 页)的社会历史进程的高潮或 “结束”,在这个过程中,所谓的“绝对和终极基础已经找到”(第 90 页)。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对于施密特来说,技术是一种去政治化的理性: 它“总是仅仅是一种工具或武器”(第 91 页) ,并且从其普遍化的 使用和效用中产生了“纯粹的技术原则和观点”,这是无法得出“政治 问题”或“政治答案”(第 92 页)。1929 年,施密特暂时将 20 世纪理解 为“技术的世纪”(第 95 页) ,这个世纪的意义不在于技术本身,技术 “除了加剧和平或战争,什么也做不了”,而在于政治的类型,“强大到足以掌握新技术,真正的敌友集团可以在这个新的基础上发展” (第 95 页)。这反过来又重新配置了“精神存在”的意义ーー“人类事物的 秩序”(第 96 页) ,这种秩序源于精神与精神、生命与生命的斗争,而 不是“放弃”(第 95 页)。
20 世纪 30 年代早期,魏玛共和国结束或“中止”之前的工作 (Schmitt,2001,2003) ,重申了宪法理论的关注,但承认当代宪法框 架的脆弱性和 18 世纪后期和 19 世纪宪法思想传统的内在封闭性。取 代对正式规章和/或审查的犹豫不决,现在人们承认,国家必然会明 确地采用和利用电影和广播的新技术和相关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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