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自索尔.纽曼(saul newman)所写的《秩序,危机与救赎》,翻译,不代表译者立场
托举着原子弹的手臂
以及刺激控制这一手臂肌肉的
人类大脑,在決断的瞬间与其说是个体人类的某个肢体,还不如说是个义肢 ······
——《关于权力的对话》
技术是如此重要,它在现代生活中的无处不在,并在关于塑造和定位“现代生活”的特征的方面日益突出。这种突出既与技术发展的 过程有关ーー这种存在在当代生活中的持续延伸ーー也与这一过程 对技术与存在之间的关系有关。技术发展过程的深度和广度影 响着个体和集体的生存体验,促使人们进一步反思技术在当代社会 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和位置。一旦承认技术具有消极地影响社会政治生存的能力,这种反思就成为批判性的反思。当代存在充满了这种负面影响的例子,从个人的身心健康水平ーー自我与他人关系的退化 ーー到社会和政治生活形式的集体水平,换句话说,国家与社会之间关系的退化。
在探讨这些负面影响的过程中,我们的章节集中讨论了技术在 施米特思想中的核心地位。正如在前一章中所看到的,这种中心性 与施密特政治神学中对自然和自然世界的任何基本考虑的缺失相对 应。施米特技术批判的焦点不在于技术对自然环境的影响,而在于 技术如何重塑人与人之间的法律和政治关系。在施米特看来,技术成为一种去政治化或中立化的逻辑,在司法-政治的领域,技术,被定义为一种负面的现象,是施米特的政治神学所要表达的核心观点之一。
施米特对技术概念的描述,相对于自然科学而言,显然处于一个外部的位置。施米特概念的阐述从一开始就脱离了技术对象的详细概念化以及相关自然科学的概念框架。这种分离意味着施米特的概 念以其坚决的非技术性和非科学性而著称: 它既不寻求干预,也不以技 术对象和相关自然科学的理论和实践知识为导向。施密特对技术的理解 并不关心对理论和实践知识的这一领域的内在一致性的贡献或被调节。 不是缺乏关注而是有意识地拒绝ーー而不仅仅是漠不关心ーー阐明一个可 以纳入这一理论和实践知识领域或由这一领域决定的技术概念。
这种拒绝源于对技术作为一种以特定理性为导向的人类活动形式 的一般效果的理解。这种理解是从施米特最初作为一个法学家的思想形 成开始的(Schmitt,2017b; Vinx & Zeitlin,2021)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 间和之后,随后与西奥多 · 道布勒(Theodor Däubler)的诗歌相遇 (Schmitt,2009) ,1 对(天主教)教会可见性的考虑(Schmitt,1996c) ,以及对政治的浪漫主义的批判(Schmitt,2010a)。这些元素也被韦伯的工作的持续交流和参与所补充,随着韦伯在慕尼黑得到教授的职位,包括出席韦伯在慕尼黑的演讲,1918-1920,和参与“韦伯的特殊的十二年研讨会和 几个与韦伯关于政治和国家的私人谈话”(Ulmen,1985 p. 5)。这是施密特的技术概念被阐述的初步解释背景。
技术的对象,以及与之相关的自然科学的理论和实践知识,处于人类活动的历史之中,而这种历史已经成为韦伯意义上的技术理 性、手段-目的理性的“经济”。由工具理性导向的社会行动的后 果超越了经济领域,而决定了社会行动的其他领域。韦伯的概念然而,作为工具性社会行动的人类活动的现实,是施密特阐述的技 术在政治神学中构想的立场。施米特强调工具理性对政治和法律领 域的影响,但这种影响被认为超出了韦伯社会科学的范围,对政治和法律的可能性提出了质疑。施米特的政治神学寻求一个描述和回应与技术的关系的立场。
施密特的政治神学中的技术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