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森可能想表达的意思是,保守主义意味着开始相信道德错误理论首先不会导致任何道德信念的丧失。然而,即使是这样,也不一定与信念丧失不相容。如果我们认识到奥尔森所捍卫的实用主义理由,那么也许这可以阻止我们在开始认为我们的道德信念是错误的时候失去它们。但同样,如果无条件的虚无主义是真的,那么我们就没有任何这种实用主义的理由。
奥尔森还认为,即使在道德错误理论家看来,充满道德意味的情境的的情绪效应也会暂时地产生相应的道德信念。但他补充说,这与倾向于相信所有道德命题在研讨室和类似的超然环境中都是错误的是相容的。[53]
这些说法似乎更直接地挑战了信念丧失。然而,首先要注意的是,它们围绕着一个远非显而易见的经验性说法展开。如果我们得出结论说某样东西毫无价值,我们通常会开始对它漠不关心。我们通常不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关于我们已经认为毫无价值的东西的价值的信念的困扰。
撇开这一点不谈,即使是这样理解保守主义也不一定与信念丧失不相容。如果一个道德错误理论家在看到一只猫被流氓点燃时,不禁判断这种行为是极其错误的,那么我们很难理解他怎么会没有继续得出结论说,有些行为是错误的,而错误理论是错误的(再说一遍,这并不是说他可能会以某种方式忘记道德应该是一个神话)。诚然,随着对篝火的记忆逐渐消退,以及在更冷静的时刻对错误理论的论证被反复演练,对错误理论的信念可能会重新出现——据推测,随之而来的是对实质性道德信念的相应丧失,正如信念丧失所预测的那样。因此,我们在这里看到的似乎并不是同时相信道德错误理论和它所断言为假的实质性道德观点,而是在道德模式和怀疑模式之间的转换。[54]
尽管如此,相信虚无主义是否可能以这种方式被限制在研讨室里呢?这是不可信的。我们可以理解,相信更狭义的道德错误理论可能会被限制在研讨室里。并不是所有的研讨室里都有流氓,更不用说猫了。任何充满道德意味的东西都不需要出现。但虚无主义是包罗万象的。如果什么都不重要,那么你对虚无主义的细致论证是否合理,或者你可能还会在你的手稿中添加什么,当然也无关紧要,而你的手稿当然也毫无价值。你什么时候、为什么需要离开研讨室也无关紧要。如果我接下来要提出的论证是正确的,那么即使相信虚无主义只出现在研讨室里,它的影响也可能使一个人永远不会离开它。[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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