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述公式中,医学界和公众普遍认为,医生有义务使病人受益(M),同时尊重病人的自主权(N)。但在(3)中,M和N发生了冲突,P陷入了道德困境,他必须权衡在M和N之间哪项义务应该被优先考虑。在(4)中,P判断M凌驾于N之上,做出了做M的决定。在(5)中,经过权衡,P判断N凌驾于M之上,P做出了做N的决定。但是决定必须在个案的基础上做出。假设P生活在一个多元的文化背景下,M是否凌驾于N之上只能通过个案分析来决定,而P自己的价值体系在临床决策中会有很大的影响。事实上,这正是中国的情况,在中国,儒家思想(效益应高于尊重病人的自主权)和康德主义(尊重病人的自主权应高于效益)在医学界和公众中都很有影响力。在这种情况下,像P这样的医生应该权衡不同方案的结果。哪种方案会给B带来更少的伤害和更多的利益,而不是从一些哲学家设计的哲学体系中推导出来的,这些哲学家无法预测病人(如B)和医生(如P)方面的所有可能的变量。我们的上述论证表明,预先设计好的普遍的哲学理论体系是徒劳的。P的适当决定不能从系统中推导出来。相反,P必须在他或她自己的环境中权衡价值。
可能有一个反驳说,如果我们设计一个康德式体系,上述情况可以通过优先考虑病人(B)的自主权来解决。然而,在中国的文化背景下,人的生命被赋予比人的自主权更多的权重。此外,病人(或家属)做出的决定可能是出于非理性或无知。在这些情况下,行政当局可以下令进行治疗。在这种成功的强制治疗后,病人或家属总是对医生的救命之恩表示非常感谢。在抗击COVID-19的努力中,中国是世界上对该流行病控制最有效的国家之一。原因之一是没有人拒绝戴口罩,也没有人提出“不戴口罩,要自由”的口号。人们观察到社会的距离感,并接受疫苗接种。中国人相信,只有当人活着的时候,自由才会存在。所以康德式体系在中国是行不通的。然而,儒家体系也行不通,因为在中国的多元化背景下,有很多群体不赞成儒家思想,相反,他们更喜欢个人的自主权或自决权。只有以病人的最大利益为出发点的决定才可能被病人和医生接受。然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什么是病人的最大利益也只能根据具体情况来确定。双方都需要权衡具体情况,并相互沟通以达成一致。
预先设计的体系在这一过程中是徒劳的。
我们希望提出最后两点:第一、在诊所或流行病期间,情况变化很快。在这样的条件下,哲学家们不可能预测这些变化所引起的所有可能的问题,并提前制定规则,通过预先设计好的哲学理论体系来解决这些问题;第二、当我们做出道德判断时,我们必须了解事实,特别是引起新的伦理问题或道德困境的事实。以COVID-19的大流行为例,当许多人感染了****,其中一些人死亡时,我们需要知道****是什么,它引起了哪些医疗状况,如何治疗这些状况,以及如何预防或控制疫情。这场大流行引发了科学、技术、医疗实践中的哲学问题。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不能求助于****大流行之前设计的任何哲学理论,无论是当代的还是历史的。相反,我们必须研究在现实世界中实际发生的事情。
3 结论
结论是:预先设计的哲学理论体系,旨在解决所有现在和未来的问题是徒劳的。
References:
[1] Chen, Bo. 2010. “Facing Philosophical Problems and Participating in Contemporary Philosophy Construction.” Academic Journal of Jinyang 4.
[2] Han, Donghui. 2015. 「哲学就是哲学史」这句话最早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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