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试图通过参照意志学说来理解巴德尔的神圣照明学说,并不是要把神智学还原为伦理学。不仅所有的自由和所有的“理性”来自上帝,而且所有的精神、所有的自然、所有的力量、爱和生命也是如此。所有这些在它们的世界性形式中都与绝对者有着相同的派生性关系。自然界的有机链条,类似于人类的自由,在人类的思维中没有最终的解释,在作为世界灵魂的自然界的“主体”中也没有最终的解释,而只是在作为所有秩序和成长的源泉的神圣自然中才有最终的解释——而且,经过必要的改变,在巴德尔的神智学中被积极评价的一切也是如此。他的学说是关于意志的学说,但也是关于逻各斯、精神、爱和生命的学说,通过他在文章中重建的波墨式象征系统的优势,它同时是所有这些东西,在这个系统中,所有被积极评价的东西都可以用光的象征来表示,因此,如果说他的学说是一种意志学说,而光象征着上帝的意志,只是以附带或说明性的方式象征着生命、爱和精神,那就与巴德尔的意图背道而驰。然而,即使神智学不被还原为伦理学,意志问题在巴德尔那里也是核心问题。凭借他对上帝作为绝对理性、意志和创造力的神智学知识,巴德尔知道,就其中任何一项而言,人都不可能是自律的,而这种对自律的彻底拒绝在与基督教的意志学说相关时,可能首先变得有意义。在这种情况下,通过参考他的信念,即人没有自己的自由,除非他通过朝向绝对者的运动来定义自己,否则,巴德尔关于神圣和自然知识的理论可以变得更加“难以理解”。人没有自己的知识,也没有理性,除非他是从上帝那里得到的。他通过摒弃虚幻的自律的罪来获得对上帝和创造的知识,这种自律也是谬误的根源。但是,如果没有作为逻各斯的基督在认识论上的中介,他就不能这样做,因为他使人类的理性恢复到符合绝对理性的规定自己的能力。虽然人只有从上帝那里获得理性,并通过“收回他自己的谎言”,但这仍然离不开他自己的努力。神智学的鼓舞是接受性的,但它不是被动的。它是一种礼物(Gabe),但也是一种责任(Aufgabe),一种“重构”(nachconstruieren)的责任,就像人们在心灵中重构一个数学方程式那样。因此,人只有通过自己的理智活动,在摒弃自己的错误知识时才有知识,而巴德尔在阐明这一点时遇到的困难,与他在阐明如何通过一个人自己的意志活动,摒弃这种意志并首次获得真正的自由时遇到的困难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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